陆心匪昏昏沉沉,睁开双眼,有些迷茫地望着寂静的四周。
脚步声袭来,声音带着几分得意,“心匪,你一直倾慕本王,今儿就让你得偿所愿一次。”
赵哲明看着女子不看盈盈一握的腰身,在不安地扭动,眼欲喷火,“从前一直觉得你卑微懦弱,竟不知何时,出落的这般明艳照人。你当街救了娇儿之时,本王就想毁了当初的约定,将你迎入府中。”
这个卑鄙之人!
陆心匪双手被束,眯起眼睛,杀意浮现,轻声说道:“王爷凤子龙孙,自诩正人君子,不成想也会用这般下作手段!”
“能随心所愿就好,哪里还管什么手段下不下作?不过本王许诺你,你入府之后,便是名正言顺的三王妃。”赵哲明轻轻一笑,顺手拂过女子的面颊和腰身,就想脱衣上手,“这迷药劲头十足,本王会好好疼惜你的。”
“丽妃娘娘都已被皇后娘娘带走问话,彻查月华宫中宫女尸首一事,生母被囚,王爷还有心思在此风花雪月,真是好大的孝道啊!”陆心匪冷冷嘲讽,趁着赵哲明失神,从百宝空间中取出银针,一下下穿刺,解了手上束缚。
“母妃?本王还未接到消息通传,你……”
“你个屁!你能知道个屁!你tm给我去死吧!惹我!?还想占我便宜!老娘让你断子绝孙!”
“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几乎响彻了整个偏殿,惊起阵阵乌鸦。
……
“本王听说陆心匪今日进宫谢恩,大半日了,丽妃都被捉去问话了,她怎么还不见人出来?”
贴身暗卫夜隐眼观鼻鼻观心,望着自家心思莫测的摄政王殿下,福至心灵,“宫中殿宇众多,陆小姐兴许迷了路也未可知……”
赵辰安心思一跳,亏你能想出这么蹩脚的理由,那女人心思诡谲,谁迷路她都不会迷路,“御花园中百花盛开,走吧,去瞧瞧。”
“另外告诉六皇子,把那位北朝王爷暂时藏起来,可将风声散到北朝。”
赵辰安前脚刚踏入宫门,后脚就撞上了衣衫散落、长发凌乱的陆心匪。
“我的妈呀!王爷你不长眼哪!你多大个体格子,撞死我得了呗!”陆心匪鬼鬼祟祟仓皇逃窜,张嘴就骂。
赵辰安一噎,“……”
“你怎么这副模样?”
“别墨迹了,正好你来了,给我当个挡箭牌,一会我说啥是啥!”
赵辰安正欲张口,便看见偏殿中跑出来一个浑身是血,捂着下体关键部位凄厉叫喊的人,“陆心匪!!本王要将你碎尸万段!啊啊啊啊啊啊!来人!来人!父皇呢?皇后娘娘呢?给本王做主啊!”
“你又干啥了?”赵辰安张口问道。
“我没有……是他……他先惹我的……”
养心殿内,狼狈不堪的赵哲明被抬进去诊治,这才悠悠转醒,疯狂哭喊着让陆心匪赔命,声音之凄惨,众人恨不得捂住耳朵。
“皇上恕罪,都是臣女言行无状,可臣女这段时候一直同摄政王殿下在一处,属实不敢冲撞三皇子啊!”陆心匪瑟缩地告状,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她不时抬头望向当今圣上,这永安王朝最尊贵的生死主宰,威严深沉,眉宇之际,同赵辰安倒是颇有几分相似,只是年岁偏大,更显沉稳。
她思虑此处,腰杆子愈发挺直,做戏嘛!那就要越真越好!
“你是陆尚书的长女?你父倒算是治学严谨,你口口声声说不敢冲撞,那怎么老三会攀咬你呢?”皇帝双手摊开,辨不出喜怒,“方才太医同朕说,老三性命无碍,只可惜后嗣艰难了!陆心匪,你可知罪!?”
“臣女知罪!只是臣女不过是个柔弱女子,向丽妃娘娘谢恩过后,便前去向皇后娘娘请安,出来之时又偶遇摄政王殿下,臣女……”
“皇上,心匪不过是个未出阁的少女,臣妾见她也甚是投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