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山和马汗血的粗犷汉子,他一副监工模样,盯着正在干苦力的众人。
瞧见牛三山仿佛发泄一样,每一击都砸得地道剧烈震动,那粗犷大汉哼了一声,沉声道:“别黑着脸了,要不是为了顾全大局,老子先宰了你们两个都不解恨。”
牛三山也不搭理他,马汗血则回过头,不解道:“我们没见过吧?”
“我们是没见过,”粗犷汉子眯起眼睛,冷冷打量着马汗血,“我为了对付谏海残部,在苗疆培养了许多势力,这一千多年的时间,有些被灭门了,有些弱的只有几只小猫小狗,好不容易有两家成了气候,我回来才两三年,一家就被你们两个的主子给灭了。”
钟无敌正以剧毒污染着第三条发现的地脉,闻言忍不住冷笑道:“被灭了说明还是弱鸡。”
粗犷大汉瞪起眼睛,正要喝骂,马汗血忽然想起了什么,惊疑不定地看向他:“你说的是黑苗寨还是阴月宗?”
“当然是黑苗寨了!”粗犷大汉怒哼道,“我传他们的是苗疆蛊术,又不是你们鬼道法术。”
马汗血一时愕然,继而心头满是无奈,谁能想到,当年阴错阳差被牛八爷灭掉的黑苗寨,居然会是眼前这名大佬培养出来的。
想想也是,对方在苗疆苦心培养了一千多年,好不容易有两家崛起,结果一扭头就被灭了一家,换了是他马汗血,已经要气得怒火攻心了。
谈及此事,那粗犷大汉也是心气大冒,蓦地伸手抓过钟无敌,一拳打在他胸口。
钟无敌正蹲着处理地脉,哪儿想得到这尊强者会对自己动手,猝不及防下,直接硬挨了这一拳,不过等他反应过来,立时眸绽怒芒,身躯一扭,如似冥蛇般滑腻地从对方掌中挣脱,继而一边挥拳反击,一边袖中飞出数十道暗影,宛似鬼魅般飞上半空,扑向这名粗犷大汉。
随手一摆,架住钟无敌的拳头,粗犷大汉扭头打量飞袭来的暗影,咦了一声,失笑道:“蜉蝣?老夫还是看走眼了,没发现你也会蛊术!”
说话功夫,大汉嘴巴一张,口中飞出数只蛊虫,个个身躯肥硕,动作却轻盈灵动,一扑一纵,就将所有飞袭来的蜉蝣全数挡下。
“还有什么招数不?”对身周不停飞舞对决的蛊虫视若无睹,粗犷大汉笑吟吟地盯着钟无敌,后者也是一声冷喝,继续动手之余,身上再次飞出数种蛊虫,有的多达数十只,有的只有寥寥三四只,飞天的飞天,扑地的扑地,气势汹汹地杀向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