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越说越着急,甚至恨不得直接代替女皇下令发兵。
钱生盯着女皇,等待着女皇的命令,但是目光中却无意间流露出一丝挑衅。
虽然只一瞬间,但是却被女皇精准的捕捉到,只是不甚在意,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这一次始祖神女回来,想要解决这个钱生简直是易如反掌。
她看了一眼被钱生忽悠的心惊胆战的担心自己命运的大臣们,内心冷讽。
“阿痕,以你所见,应当如何?”
大臣们心中不满,这个宁痕是几个月前出现在云国的,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没
有人知道他的背景,就好像凭空出现在皇宫中的一般。
而且这个人一出现,就官居三品,这样的存在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大臣无一不怒。
甚至那一个月的时间中,上奏废除宁痕官位的人数不胜数。但是女皇就像是完全看不到一样,不理不睬,甚至大家都怀疑那一段时间女皇是都不愿意打开奏折的。
后续两个月的时间,这家伙帮着女皇铲除掉朝廷中两个贪污受贿的大官,他也因此连升两级,现在已经是一品左相。
位居丞相之后他手中的权利就更大了,一时间大臣
们人人自危,没有人敢在这样的风口浪尖顶风作案。
但是他的手段却每一次都是出乎人意料的狠辣果断,不管是藏的多深的违反了律法的大臣都会被他给揪出来。
所以短短的时间中,上朝的大臣都少了三分之一。
这一下朝臣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但是有一条大鱼始终没有被抓出来,那就是钱生。
钱生此人作恶多端,在场的大臣们全都知道个二三,但是这家伙厉害的是不管做过多么过分的事情,从来都没有被发现过,谨慎的要命,没有被别人抓到一点的把柄,谨慎至极
。
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这是一场皇上和贪臣之间的对决。
就像此时,这个不穿官服,身着青色长衫的俊逸男子上前一步,钱生的脸就臭的像是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一样。
“陛下。”
宁痕一开口,犹如掠过春草的清风,拂面之际,清爽沁脾。
“微臣认为,现在还是出兵为妙。”
钱生惊讶。
他甚至已经想好要说什么话来反驳宁痕了,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赞同自己的想法。
他可不认为这个家伙会真心地为他说话,肯定是另有阴谋,搞不好是为了能让
他彻底废掉所以才说的这样的话。
保不齐就是在算计他。
女皇轻嗯了一声,“此话怎讲?”
宁痕继续道,“微臣认为,朝廷重臣之子落在别国手中,被伤害被欺辱,有辱我云国的颜面。
我们应该关起门来处理自己的事情,不管多么棘手,都不应该由他国之人来代替我们处理。”
总而言之一句话,自己家的人还是只能自己欺负,若是随便别人都能管教的话,那岂不是太没有威严了些。
钱生蹙眉,或许这宁痕是真的这样想的也说不定,毕竟这家伙应该是忠君忠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