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流砚抬起手,声音响彻五万大军,“所有枪手,列队!”
一声令下,五千士兵瞬间架起突火枪,枪口整整齐齐得对准了城门口。
却在视线中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吸引了他们所有的注意力。
“呦,南宫流砚,失败了这么多次终于忍不住了,我还以为你还是会选择当龟孙子当上个一两个月呢。”
云柠手中还握着一把瓜子,然后慵懒的靠在了城墙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南宫流砚。
说着,还将手中的瓜子皮扔了下去,稍稍的带着一些内力,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南宫流
砚的脸上。
风秦士兵一阵哄笑。
南宫流砚不怒反笑,“还真是有你的,我的精英士兵们全都折在了你手里,云柠,你可真是好大的本事啊。”
云柠无奈的叹了口气,摇头道,“这也不能怪我,主要是你的那群士兵实在是太废物了,只不过一点软筋散而已就全都倒下来了。
但是这群士兵的死……可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啊,你难道让我当着你北凉士兵们的面说出来你的那些精英士兵们到底是因为什么死的吗?”
云柠的话就算是现在没有得到证实,但是南宫流砚没有在第
一时间反驳,便足以让在场的士兵全都起了疑心。
她说出来这话的时候本身就带着引导的意味,所以这些所谓的士兵一定会在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只是现在一定不会长出来大树。
南宫流砚袖子下的手紧紧握着,面上不显,“云柠,你少危言耸听、挑拨离间,我北凉乃千古一见之强国,若是你等向我臣服,我可饶你们不死!”
他的内力贯彻整个四城,震耳的声音威胁着所有人。
但是却迎来了风秦士兵的疯狂嘲笑。
这一阵接着一阵的笑声让北凉的士兵们彻
底忘记了刚才怀疑南宫流砚的事情,一心只想要赢的胜利,他们在等着,直到南宫流砚的手抬起来的瞬间,他们的手都放在了扳手上。
只等着那手落下,他们的手指也将按下去。
南宫流砚的手就要落下的时候,却见云柠冷笑一声。
此时的南宫流砚才终于发现,所有的风秦士兵全都只有一只手在上面,另外一只手全都在城墙下面藏着。
他忽然觉得不妙,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他没有想到的。
难道说这些士兵的手上也全部都握着手枪?
但是手枪想要对准别人然后开
动的话,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所以他们一定会在风秦士兵按下手枪之前开突火枪。
于是南宫流砚的手落了下来。
然而风秦的士兵就好像在盯着南宫流砚的手一样,在他的手落下来的时候,风秦士兵们的手也全都从城墙下面拿了上来。
他们的手中握着像是茄子一样的东西,但是看起来像是铁制的或者是铜制的。
只见他们将那“茄子”头上的一个环拽下来之后,然后朝着北凉士兵们的方向扔了过来。
像是天女散花一样,但是却没有美感,只是带给他们浓浓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