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秦湄回家。结果刚进仁心堂,就见一锦衣男子兴匆匆地从前厅去了后院,秦妩脸一黑,认出这男子正是知县郑英!
“哎,你来了。”周岩抬头向秦妩招手,“快过来,你上次让人送过来的针法,我已经在合适的病人身上试过了,这是后续的脉象纪录,你看看如何?”
秦妩接过脉案,却看不进去一个字。她啪的一声把脉案拍在桌子上,压着怒火问周岩:“郑英时常过来?”
周岩瞅了瞅她,笑道:“怎么?你不喜欢他?”
“他在引诱我妹妹!”秦妩恨声道,“我很难喜欢他!阿湄刚十二岁!”
本以为就是个吊儿郎当的富二代,谁知竟然是个披着衣冠的禽兽!
周岩不以为然,道:“十二岁虽然早了些,但也不是不懂事的年纪了。年少慕艾,这是常事。不过你要真的不同意,就要提前与阿湄说清楚,别到了最后才说反对,倒是让她伤心。”
周岩之所以这么说,是因着长姐如母,秦家虽没有大人,但婚事也不是自己能做主的,至少也得秦妩同意。但秦妩自己上头却没人管着,她自己就是一个随心所欲之人,难保她底下的弟妹不有样学样。
后院里,郑英笑嘻嘻的蹲在秦湄身旁,看她处理药材,时不时地就伸手搭把手。
这几日他日日来此,她不理他,他就在一旁看着,偶尔帮她递递东西,分拣下药材,秦湄都有些习惯了。可惜郑英不认识药材,有时候帮忙就是帮倒忙。
此时秦湄眼看着他抓起一把药材就要往旁边的药材堆里放,忙一把抓住他的手,皱眉道:“这两不是一种药材,不能放在一起。”
郑英立刻道歉认错:“对不起,是我看错了。”
秦湄皱着柳眉把他手里的药材放到正确的位置,好奇地问:“大人,你衙门里没事了吗?”
郑英搓了搓自己刚被她碰过的地方,几乎压不住嘴角的笑意,侧头避开秦湄的视线,一本正经的回道:“现在已经下值了,我们总不能整日里待在衙门。身为父母官,偶尔也要出来巡视一下治下百姓的生活,这样才能更好地解决问题,治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