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你回来了!”盏妙迎上来,焦急道,“皇上受惊了,怎么也不肯喝药,秦姑娘快劝劝他!”
“盏妙姐姐。”秦妩颔首,“许久不见。”
盏妙拉着秦妩进屋:“快别说这些闲话,先去看看皇上。”
看盏妙这么焦急的模样,秦妩还以为皇帝受伤了,谁知进了屋却发现皇帝好好的,正在和周月珍下棋。
“棋艺不错。”
“皇上您过奖了,不过是稍能入眼罢了。”
两人有说有笑,怎么看也不像是受了惊吓的样子。
秦妩黑着脸行礼:“见过皇上。”
皇帝头也没抬,专注地盯着棋盘,随口道:“你回宫了?今天回来得挺早。”
秦妩咬了咬牙,提醒自己这是皇帝,不能不敬!
“皇上,听说你去南山宫遇到了动乱?”秦妩道,“不知道有没有受伤,需不需要我给你把把脉?”
盏妙忙道:“皇上,还是让秦姑娘看看吧!”
又指着一旁的汤药,满是焦急地对秦妩道:“这是太医给开的安神药,可是皇上怎么也不肯用。”
“啊!”周月珍小小的惊呼一声,满脸焦急,“我下错了!”
皇帝笑起来:“你要悔棋便说悔棋,我又不会与你计较。”
周月珍红着脸娇嗔道:“皇上,我没有要悔棋,我只是说我下错了。”
“哈哈。”皇帝笑得越发开怀,“君子下棋本就不应悔棋,与棋艺一事上,你可称君子!”
秦妩实在没忍住,转过头在没人注意的时候翻了个白眼。
好气,她辛辛苦苦的赶回来加班,结果上司却在和女人调情!
她没好气地对盏妙道:“盏妙姐姐你也别担心了,你看皇上的样子,不是好好的,哪儿是受了惊吓的样子。是药三分毒,能不喝就不喝了。”
盏妙还有些不放心:“秦姑娘你还没为皇上诊脉,这要是不喝,憋在心里日后发出来,对身体更是不好。”
秦妩瞥了一眼皇帝,问:“皇上遇到什么动乱了?”
盏妙气愤道:“去南山宫的路上要路过一片宅子。那些不懂事的下人,竟然在宅子前面打了起来!还一路滚到了皇上的马前,惊到了马,差点把皇上甩了出去!”
她抚了抚胸口,一脸后怕:“听着我就心惊胆战的!幸好随身的侍卫眼疾手快,把马拉住了!”
秦妩:……
所以只是碰到了两个仆人打架?
她可不信那两个人打架还能滚到皇帝面前,怕是刚往皇帝这边来,就被侍卫给挥刀砍了!
惊到了马更是不可能,皇帝的马都是经过严格筛选和训练的,若是因为一点小事就被惊到,饲马的人也该拉出去砍了!
盏妙还要让秦妩劝皇帝喝安神的汤药,秦妩便已经行礼道:“皇上,我从宫外回来,还未换衣洗漱,对皇上您实在是不太恭敬,容我先下去换一下衣服。”
皇帝终于肯转头看秦妩了,唇角含笑:“不高兴了?”
秦妩很想告诉他,她现在还忍着没打人,完全是修养好。但她不能,还得忍着气赔笑:“皇上说笑了,我有什么好生气的?皇上平安无事,这是大禹之福,我高兴还来不及。”
皇帝微微皱眉,脸上笑意消失:“你是太担心我了,才没来得及去换衣服。”
秦妩坚定地点头:“每个大禹的子民都会像我一样担心皇上!”
皇帝瞬时冷下脸,道:“阿妩,你非要说得这么清楚?”
“不知道皇上你指的是什么?”
皇帝顿觉无趣,随意的摆摆手:“行了,你下去吧。”
“是。”
周月珍已经乖巧地起身站在一旁,秦妩转身出了屋子,便听到里面传来哐啷的一声,一片寂静。
皇帝把手中的棋子掷在棋盘上,打乱了已经快要结束的棋局。
周月珍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