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说的废了，是这个意思……”
她抓住母亲的手，道：“娘，之前女儿也与您说过，家里有人生了孩子之后身体就不好，坐月子再怎么精心也没法儿。后来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时间就间隔了许久。我现在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只当她们身体不好。”
毕竟她们生下来的孩子，都是健康活泼，没有什么问题。
“原来……原来……”她掩面又哭起来，“娘，女儿要怎么办啊？”
慕容夫人气得半死，上前给了郁嬷嬷一脚：“贱奴，现在还敢狡辩！清儿的话你尚且可说是不懂事，胡思乱想，大夫都这么说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郁嬷嬷歪在地上，也跟着哭起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夫人，你要相信这黄毛小儿？奴婢真是为了夫人好，何况还是老夫人亲自叮嘱，奴婢怎么敢耍这些心眼子？那谁怀孕的时候不是往好了养？难不成饿了都要饿着吗？”
秦妩冷声道：“你既然陪了好几个夫人，那大夫应是也见过不少。他们谁不是说胎儿要注意大小，不可过小，也不可过大？谁不是说孕妇饮食要有计划，若是食用过多就要节制，若是无法节制，那是身体出了其他问题，就要赶紧找人？就连常人都知道过食不好，你照顾一个孕妇，却不知这道理？”
这是大夫最基本会叮咛的吧？
“你要是只听说过一两次，说是不知道如何做也就罢了。”秦妩直言，“但是你自己都说经验丰富了，竟然还不知道？”
郁嬷嬷惶恐道：“奴婢是听过许多次，但夫人这样不算是大啊！生产绝对没有问题的！”
“我知道生产没问题。”秦妩目光一冷，“看来你的确是经验丰富啊。”
竟然知道多大的胎儿生产有没有问题，这要不是做过许多这种事，怎么可能这么笃定？
两位慕容夫人都听出了秦妩的话中之意，眸光更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