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所住的院子。
刚进门就听到孕妇撕心裂肺的惨叫,秦妩顿时皱眉:“这样叫下去怎么行?”
张太医被请过来诊治,也只能是进去摸了摸脉,然后出来开了催产的药。之后就只能在一旁等着了,其他的什么也不能做。
秦妩挤到张太医身边,小声问:“她的情况怎么样?”
“看脉象不好啊。”张太医摇摇头,看秦妩忧心的模样,忍不住提点了一句,“这种事儿,我们只能听天由命。”
“胎儿呢?”
张太医再次摇头:“我只能去看看她的脉,怎么敢上手摸胎?不过看稳婆的样子,似乎是不好。”
屋子里稳婆在劝着产妇:“少夫人,您不能叫啊!这个时候把力气都用完了,一会儿可怎么办啊?”
赵国公也过来了,听见屋子里的惨叫,顿时一个激灵,叫了丫鬟出来问:“怎么样了?”
“稳婆说胎位不正,孩子还有些大。”丫鬟抹了一把眼泪,“是难产!”
“这是,这是老天爷要弃了我们家吗?”赵国公悲痛的仰天长叹,“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老天你要这样对待我们家!”
过了一会儿,也不知是他感叹完了,还是屋子里的惨叫让他回过神来,赵国公又来询问张太医。
对站在张太医身侧的秦妩依然视而不见。
张太医只能开些方子,除了告诉赵国公有些惊险之外,什么也不知道也不能做。
屋里又是一阵惨叫。
稳婆道:“夫人,您忍着点儿,忍着点儿,我们把孩子推正了就好了!”
但推胎不一定能把胎儿推正了,而且那痛比之生产也差不了到哪儿去了!
秦妩对赵国公道:“国公爷,还是让我进去看看吧。我们同为女子,我又懂医术,怎么也比张太爷和稳婆好一点。”
赵国公冷哼一声,没理她,转身抓住路过的丫鬟,道:“你去告诉里面,若是出了什么事儿,一定要把孩子保下来!”
“对,对,要把我孙子保下来!”赵国公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赶了过来,听到赵国公这么说,立刻便道,“把我孙子保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