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人都被女人尖利的声音给震得头疼不已,从方才起就一直旁观不言的冯然受不了了,一脚踩在女人的嘴上:“闭嘴!”
女人:“唔唔……唔唔……”
挣扎了两下,结果发现头上的脚越踩越紧,没一会儿就疼得没了力气。
林翊向冯然拱拱手:“多谢冯公子出手。”
冯然冷眼瞥了他一眼,眼里的含义明明白白:谁想帮你了!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东家,现在怎么办?”伙计看向林翊。
林翊道:“去请官府的人过来,这件事事有蹊跷,还是官府的人来查比较好。”
他看向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女人,淡淡一笑:“这位婶子,您说对不对?”
女人死命地瞪着他。
另一边,伙计抓了药回来,秦妩便亲自带着人去熬药。
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在药罐里掺了些灵泉水,嘱咐伙计好好地看着火候,然后便又去了前面。
屋子里的人少了许多,不过多了两个穿着官差衙役服的人,许是这样,那女人被放开也老实 了许多。
秦妩默不作声的进去站在林翊身后。
一只大手从前面伸过来,小心地摸到她的手握了握,粗糙的感觉摩擦过她细嫩的肌肤,却让秦妩忍不住嘴角含笑。
转眼,却撞入另一人的眼神中。
冯然沉黑的双瞳静静的落在林翊和秦妩两人交握的双手上,脸上的线条更紧绷冷冽得几分。
“……现在要紧地就是要查清楚,到底毒物是什么,来自什么东西……”衙差说着。
秦妩转头避开了冯然的视线,轻声道:“有一件事,我想问问。”
林翊回身看她:“什么事情?”
衙差也停下了话头,对秦妩行了一礼,笑道:“不知道秦姑娘是想问什么?”
秦妩看向将药碗端过来的那个伙计:“你去他们家里取有毒的那碗东西,是谁指给你的?”
伙计回道:“他们家里就剩下一个耳朵不太好的老爷子,我进去问了半天他才指着桌上的东西告诉我,他孙子蒋游就是喝了桌上那碗东西倒下去的。”
“东西就放在桌上吗?”
伙计点头:“是啊,就放在桌上,说是喝了立刻就倒了下去,然后就是请大夫,一直都没人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