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不是说会帮儿子出气吗?”温闲登急声问,“还说会让那个女人跪着来求我们,由儿子处置!爹,人哪?”
心头火气再起,温寒柏板着脸喝骂:“混账东西,这个时候你还惦记着女人!还来跟你老子要人!到底是我是你老子,还是你是我老子?”
“儿子知道。”温闲登笑嘻嘻地凑近温寒柏,“但是爹,儿子就是想出口恶气!那个女人三番两次的顶撞我,完全没有把握放在眼里!我好歹是一个堂堂的大男人吧?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温闲登委屈得道:“爹,儿子只是想要出口恶气,这样也不行啊?说不定出了这口恶气,儿子的身体都能好上很多。”
温寒柏瞪着温闲登看了半天,终于无奈地说:“我知道,你是看上那个女人了。不过就是一个村里的女人,哪里值得你这么放在心上?早晚爹能给弄来,让你随便出气!”
“真的爹?”温闲登兴奋起来,“那爹,现在就想办法吧?正好那个女人现在在城里,在永安下手,也方便点不是?”
温寒柏一愣:“你怎么知道她在城里?”
“手下看见了。”温闲登惊诧地问,“爹,你不知道?”
温寒柏摇头:“不知,她怎么还敢来永安?”
一般人遇到了昨天的事情,不是要害怕的躲在家里发抖吗?
温寒柏会这么生气,也是因为昨天大动干戈,却没成功,之后她必然心生警惕。若是以后都不来永安,他们要在别的地方做什么,总是束手束脚的。可是,怎么这个女人还敢进城?
温闲登在一旁拱火:“爹,儿子早就说过,这个女人胆大包天,根本没有将我们温家放在眼里。不然当初也不会这么生气,侮辱儿子儿子不怕,但是侮辱儿子,不就相当于侮辱温家吗?”
温寒柏闻言,果然变了脸色。
温闲登是知道这个爹的,见状心中暗笑,又道:“爹,昨天儿子可是在大庭广装之下被她给扔下了马匹,简直是在全城人面前都把脸丢尽了。今儿正好趁着她在这儿,不如就把昨天丢失的面子找回来!”
“你是在哪儿看见她的?”温寒柏问。
温闲登道:“就在药材市场那儿。爹,我们现在就过去?”
他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那个女人好好的折磨一通了,他温家七少爷想要得到的女人,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温寒柏沉吟了片刻。
到底是温闲登的爹,活了这么大的年纪他也不是个没脑子,随便几句话就能煽动的。
那个女人看着只是一个弱女子,但却敢和他们温家对上,又敢在被人劫杀的第二天到永安这里来,肯定是有着什么特殊的地方的。
“爹,你还在等什么?”温闲登催促,“过了今儿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我总觉得,这个女人有些邪门。”温寒柏说。
“爹,你害怕了?”温闲登一下子就着急了,“她不够就是个傻大胆,能有什么邪门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村里的女人罢了!因为没见识才不知道我们温家的厉害!”
温寒柏问:“你确定她就是一个村里的女人?”
“儿子确定。”温闲登忙道,“那就是个村妇,浑身上下没一件好衣裳,能是什么厉害的?爹,你可一定不能放过那个女人,给儿子出口恶气啊!不然儿子这一摔,岂不是白摔了?”
与此同时,被温闲登称之为一个普通村妇的秦妩正在药材店里,给了伙计单子抓药,身边跟着灵儿喵喵叫着。
她从知府衙门出来,就把灵儿从空间的灵泉里给放了出来。在泉水里泡了一夜,灵儿却没有一点异样,甚至看起来更加精神了。
灵泉果然养人。
拿着伙计包好的药材,秦妩带着灵儿离开药房,准备在这附近再转一转,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
谁知刚走了没一会儿,一个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