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在地上哀嚎，整个聚宝斋一片死寂。
“怎么回事儿？”
事情闹到现在，聚宝斋的老板才终于露面。
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胖子，在一群纹身大汉的簇拥中走过来，脸上肥肉颤动。
站定后，他冷冷看着张凡：“在我刘某人的店铺闹事，是不是想留在古玩街洗厕所了？”
张凡眯眼：“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打人？”
“管你为什么打人，动了手就要付出代价。”
刘老板不耐烦摆摆手：“你哪只手打人，我就要你哪只手，很公平吧？”
他身边那些纹身大汉扭着脖子围住张凡。
周围看客面露担忧。
张大诚和袁冬梅差点就冲过来，还是穆春桃摇头拉住二老。
她对张凡有绝对信心，也知道他们上去除了添乱什么都帮不到，说不定张凡还会因为他们而分心。
二老在她的劝说下，忍住了担忧，捏拳看着场内。
“不反抗，一只手，反抗，两只手。”
刘老板叼着烟，藐视张凡：“是自己来，还是要我身边的兄弟帮你？”
“这是要对我这个有能力一次性消费半个亿的大金主动手了？”
张凡身姿挺拔，轻笑一声。
刘老板面露不屑：“什么狗屁金主，不过是聚宝斋仇家为了攻讦，掏了几家腰包凑出来的花呗神豪而已。”
“不就是看老子的聚宝斋一家独大，想生事找茬，搞垮我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前些日子公开质疑我卖假货的汇宝居，就是你背后最大的老板！”
一语出，众人惊。
“怪不得这么有钱，原来是掏空几家腰包凑出来的钱！”
“先前我就觉得不对劲儿，哪有这么花钱的傻叉啊？就跟不是他的钱一样，现在一看果然有问题！”
“还好刘老板揭穿他了，不然我还傻乎乎同情他呢。”
一众看客纷纷议论。
刘老板嗤笑，一指张凡：“污蔑，诽谤，恶意攻讦，今天你不拿出一千万精神和名誉损失费赔礼道歉，我让你牢底坐穿！”
几个店员连忙冲过来表忠心，呵斥张凡：“现在是文明社会，动不动就暴力伤人，恶意竞争，是不是没把法律法规当回事儿？”
“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来了有你好看的！”
“王八蛋，你完了！”
这时，倒在地上的经理也爬了起来。
他擦了擦嘴角：
“对我动手不说还污蔑我们良心店铺聚宝斋，你走不出古玩街了，绝对走不出去了！”
“不弄死你，我们就是狗养的！”
“啪！”
张凡没有废话，一巴掌再度抽在经理脸上。
惨叫震天，经理一颗断牙在地上骨碌碌滚着。
刘老板和店员呆滞，震惊，不解，怒气爆炸。
在聚宝斋的地盘，张凡这家伙凭什么这么猖狂？
他不怕牢底坐穿的吗？
“好好好。”
刘老板连说三个好字，掏出手机打了电话。
没过多久。
一个警服中年带着七八个干警走过来。
有人认出他是淮安警署的警官赵勇，脸色微变。
刘老板大大咧咧迎上去，跟赵勇说了些什么，说完回头，冲张凡做了个割喉的手势，牛逼哄哄：
“跟我作对？分分钟埋了你！”
“一天天给你惯的臭毛病，有本事现在当着赵警官的面，再动个手看看？装你妈的臭……”
“砰——”
声响人消失。
张凡站在刘老板原本的位置，面无表情拍着手。
众人找了一圈，才在店外爆碎的垃圾桶旁边看到刘老板。
浑身垃圾，臭气熏天，还有不明黑黄黏液挂在他头皮上。
有人都被恶心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