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叠资料，仔细看了一遍，嗯，手续很齐全，这才放心。
但就在他要重新关上盒子的时候，张凡叫住了他：“爸，等等。”
“怎么了？”
张大诚不明所以。
张凡伸手拿过张大诚手中的盒子，看了花瓶两眼，脸色一沉。
他扭头看向妻子还有老妈：“春桃，妈，你们手中的盒子也打开，我看看。”
“小凡，是有什么问题吗？”
袁冬梅问了一声。
穆春桃和张大诚也茫然看着张凡。
张凡一言不发，把盒子一一打开，查看刚购买的古玩。
看完后，他沉默了。
“小凡，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
袁冬梅见张凡一脸阴沉，很是担忧，连声追问。
妻子也有些着急了，轻轻扯了张凡袖子一把：“老公，别不说话啊，到底有什么问题，你说呀。”
妻女父母的注视下，张凡摇头：“这些东西都是假货，被人掉包了。”
“啊？”
妻子和父母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个度，都急了。
这些东西半个亿呢，咋能被掉包啊？
张凡回头看了走出不到一百步的聚宝斋，冷笑：“东西一直没有离过我们的手，被掉包，自然是要问聚宝斋了。”
张大诚和袁冬梅当即操起一旁靠在垃圾箱上的扫帚，要杀回聚宝斋。
张凡拦住父母。
这种事儿，他来就好了。
张凡一马当先，父母妻女紧跟在后。
回去的路上，他眯着眼，聚宝斋敢对他玩偷梁换柱这小手段，要不是他老爸心血来潮查看一眼，岂不是就发现不了了？
他花钱受气，岂有此理。
聚宝斋如此混账，他今天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张先生！”
女店员看到他回来，连忙跑过来，点头哈腰的问安。
张凡理都没理她，踹翻一条椅子。
砰的一声，夹杂着女店员受惊尖叫，原本喧闹的聚宝斋安静下来。
一众顾客都是看向张凡。
他们大部分人都还记得张凡，毕竟豪掷半个亿买古玩，即便在古玩街都是很久才能遇到的大事件。
望着张凡，他们很茫然，不知道张凡这种豪客为什么会突然杀个回马枪，还在聚宝斋大肆闹事。
“哎哟喂，张先生，干嘛生这么大的气呀，您可是小店的菩萨贵人，别动怒伤了身。”
聚宝斋经理闻风而来，对张凡谄媚赔笑。
“菩萨贵人？”
张凡眯眼，嗤笑一抖手上拎着的礼盒：“我真的是你们聚宝斋的菩萨贵人么？冤大头才对吧。”
“真货变赝品，狸猫换太子，你聚宝斋好大的胆子！”
他拍案一喝。
什么？
假货？
一语出，众人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