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那几个饶疆舞女我已经调教得很会伺候人了,您待会儿要是看上了,尽管跟我说……”
“不用了,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去赵鹏飞私人会所的路上,赵鹏飞本来还在侃侃而谈,但听到张凡这冷淡的开口,顿时苦笑一声。
“张先生,这都被您看出来了吗?”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张凡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大都市,淡然道:“你我素未谋面,你这么一个大老板又是帮我站台,又是把市值上亿的养源送给我,自然是有目的的。”
赵鹏飞干咳一声:“就不能是报答大老板被您救了的恩情吗?”
“苏晴大小姐把春光幼儿园买下来送给我,又给了我三百万诊金,还需要怎么感谢?”张凡看他一眼。
赵鹏飞摸摸后脑勺,不说话了。
“说吧,是什么事儿。”
张凡挪开视线。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想请张先生帮我治一下陈年旧伤……”赵鹏飞叹了口气,讲述起来。
他年轻时跟孙立等人结伴闯天下,为了钱财利益打生打死,后来得罪了三大世家之一的王家,被追杀得很惨,好多兄弟都是那个时候丧命的。
那时他为了救孙立,也受了重伤,一开始还不觉得怎么的,没想到后来落下病根,只要一到阴雨天,脊柱就疼得厉害。
这些年来也看过不少医生,寻过奇奇怪怪的偏方,愣是治不好。
近些日子伤势加重,三天两头就发作,严重的时候他连床都下不了,得叫人拿铁链子把他绑在床上,打镇定剂和止痛药,才能不痛得失去理智,发癫发狂。
“张先生,我找上您就是想让您帮我看看伤,当然,我也真是打心眼里感激您救了大老板一命。”赵鹏飞叹息:“这些年要是没有大老板庇护我们,我们早就被王家那些恶狗撕成碎片了,哪儿还能腰缠万贯,左拥右抱?”
说着,他虔诚捧起脖子上挂着的白玉菩萨,喃喃祷告。
“你最近是不是运气很不好?”张凡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就是从伤势加重时开始,诸事不顺。”
赵鹏飞一怔,仔细回忆了一下,脸色有些变化:“张先生此话怎讲?”
“你被诅咒了。”
张凡仍看着车窗外面:“你颈间的白玉菩萨,便是媒介,有人要你家破人亡。甚至你都只是一个小目标,对方真正瞄准的,是苏家。”
说完他又幽幽补充一句:“或许苏强民遇到的车祸,不是意外……”
“这……”
赵鹏飞脸色微变,把白玉菩萨小心翼翼的塞回衣领,摇头道:
“张先生,这白玉菩萨是我妻子从天光寺求来的,专门请三有大师开了光,能保我身体安康,事业风顺,怎么可能是诅咒的媒介?”
他提起妻子一脸的温柔和信任,“何况诅咒什么的,也太封建迷信了些。”
“信与不信随你。”
张凡手指轻轻敲打着真皮座椅:“你的伤我能治,但你不把那白玉菩萨砸碎丢进黑狗血里浸泡七七四十九个时辰的话,还有更大的麻烦等着你的。”
“说不定就是能要了你命的血光之灾。”
张凡声音平静。
赵鹏飞笑了笑,没当回事儿。
张凡能从阎王爷手里把大老板救下来,医术确实厉害,但要说他还精通风水玄术,那就太扯淡了点。
尤其风水玄术本身就扯淡。
现代社会,还拿这玩意儿说事儿的,不是疯子就是骗子。
赵鹏飞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拿了大学毕业证的新时代新青年,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哪会相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
就算有,他的一身浩然正气也能给脏东西们吓尿去。
“张先生,待会儿还要麻烦您出手帮我疗伤了。”赵鹏飞不想继续聊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