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的看着黑压压的士兵,她一个小小妓子何时见过这等场面。
就在她还未回神时,只见夏子瑜上前一步,从怀中掏出令牌举在胸前,高声道:
“随我!踏平镇抚司!”
刚回到房间的夏枞嘴角一阵抽搐,心里不禁有些后悔。
这踏马的逆子啊!!
太子府中,稷旋觉得吟心回来前自己是不可能睡着了,干脆坐在桌边喝起了茶,就在他等的快要不耐烦时,房间里突然出现一个柔柔女声,道:
“林渊在镇抚司,被墨刀卫抓去的。”
“噗——”“什么!”
稷旋一口热茶喷了大半,夏情儿骤的站了起来,眉头紧皱。
她愤愤地盯着稷旋,眼神里意味很明显是在质问他。
稷旋也傻眼了。
林渊!
镇抚司!
这都怎么联系到一起的,而且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他尴尬地看了夏情儿一眼,待看到对方眼中的质问时,心虚地垂下了头。
重要的是......这镇抚司......是我的啊啊啊!!
“快去要人啊!”
夏情儿看他垂下头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忙提醒道:
“镇抚司上刑了怎么办!”
“屈打成招了怎么办!”
“若是不小心把林渊打死了......”
稷旋无奈打断:“停停停!”
“镇抚司哪里是这么不讲理的地方......”迎着夏情儿的目光,他声音越说越小,直到弱弱的闭上了嘴。
镇抚司这些年查贪官污吏,妖族探子,那都是暗中收集了数不清的证据,墨刀卫才会拿人的,本就拿的是罪大恶极之人,为了挖出更多蛀虫,那肯定是少不了用刑的。
但这样一来镇抚司在旁人眼里却彻底沦为凶地,稷旋也乐得如此,在每个人头上悬着把刀,那些胆小的自然就不敢犯事,胆大的也会有诸多顾虑。
可他心知现在与夏情儿解释不通,只好无奈地带上项链,穿好衣服,准备亲自去要人,不然自己要被夏情儿烦死。
却见夏情儿胸一挺,头一仰,一字一句道:“我,也,要,去。”
“行行行行行。”稷旋连说了一串行,叹道:“真是怕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