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手,喃喃道,“怎么办?”
黄药师问,“怎么了?”
凌有梦道,“我不知道孩他爹是谁啊。”
黄药师忍笑忍得辛苦,闻言镇定道,“放心,无论他爹是谁,我都会把他当我自己的孩子。”
凌有梦:“……”
凌有梦要哭了,“真的是喜脉?可是我是男人啊?我要怎么生孩子?”
见凌有梦无措,黄药师亲上凌有梦的唇,轻笑道,“傻梦,男人怎么可能怀孕,何况你我二人还没做到最后一步呢。”
“也太好忽悠了点,怎么突然这么傻了?”
凌有梦差点没被吓哭,听见黄药师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推开黄药师的脸,拒绝黄药师的亲吻。
黄药师见把人逗过火了,小心凑过来哄人,“小梦,我错了,不该开这种玩笑。”
凌有梦冷笑瞪着他,“想要孩子?”
“孩子有什么好的?又麻烦又爱哭,我生平最讨厌那些幼童。”黄药师道,“有个孩子我还要和他争宠,我疯了不成。”
“你身体不好,我疼惜还来不及,生怕你哪点难受了,怎么可能让你做生孩子那么危险的事情。”
“若非是遇到小梦,我此生早已打算一个人自由自在的过一辈子。”
“自然……”黄药师的吻落在凌有梦额头上,“与小梦在一起,无论做什么,我都是开心的。”
凌有梦极好哄,他微微垂下眸,低声道,“两个人……”
“两个人足矣。”黄药师轻声道,“再也容不下第三人,无论第三人是谁。”
黄药师的声音极轻亲吻极重,呼吸也重,他道,“小梦,我们将骨血相融,你便只能是我的。”
他的独占欲也很强,只是他得克制些,再克制些,不让凌有梦因他而恐慌。
凌有梦与黄药师的婚礼十分简单,只有黄药师的几个徒弟和岛上的哑仆们参与。
人不多,凌有梦便不紧张,他微微侧过头看了一眼黄药师。
他与黄药师穿着同样的红衣,戴着同样的发冠,束着同样的发。
他的发还是黄药师在他半梦半醒间为他束的。
束发的时候黄药师轻轻地剪下一缕头发,与自己的结在一起,他亲吻凌有梦的眼低声道,“结发为夫夫,恩爱两不疑。”
此刻凌有梦举杯看向面前的黄药师,他弯了弯眸低声道,“共饮合卺酒,从此我们生死与共,永不分离。”
亲吻落下来,灯也熄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