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姜明城被坑了,但他也没空着手走。
顺走了时姜一半的茶叶蛋。
走之前,姜明城还不忘走到时姜跟前耳提面命:“趁着你们俩现在都在家,多培养培养夫妻感情,别老几个月几个月的不着家,别成天没心没肺的,你多关心关心见浔,夫妻俩结婚这么多年一年里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这让人知道了可不笑话你们。得亏你嫁的是见浔,人脾气好包容你,从没说过你什么不好,也没什么不好的习惯,若嫁了什么纨绔浪子的,哭你都没地哭去。”
“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趁着你们俩现在都还年轻,尽早把孩子要了,咱们家和祁家也都放心…”
时姜起初还能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到后边姜明城越来越啰嗦,越听越离谱。
她忍不住打断姜明城说:“你说他这么好,要不然我让给你,你嫁给他得了。”
“……”姜明城抿住唇,看时姜的眼神简直是恨铁不成钢,他沉默片刻还是戳了戳时姜的脑门,“榆木脑袋。”
时姜顺着姜明城的力道躲开,皱眉道:“当着祁见浔的面,你就不能少啰嗦几句,我都这么大了,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你再怎么大也是我带大的,”姜明城摆出了长辈的款,“爸不在了,长兄如父,爸把你交给了我,我就有资格管你。”
看见祁见浔朝这边走来,时姜烦躁推他:“你还走不走了?”
姜明城见好就收,“走走走,你好好把我话记心里。”
“啰嗦。”
“……”
临走前,姜明城也没忘记扒着门缝补充了句:“你们俩有时间回家吃个饭。”
…
姜明城走后,祁见浔差不多也该去公司了。在家休息了几天,整个人精神也好了许多。
时姜接连几天都在家看祁见浔穿居家服,都快忘了这个男人穿西装什么模样了。
如今祁见浔垂眸整理着衬衫袖口往自己面前走,纯黑色的衬衫,衬衫的衣摆收束进腰带里,伴随着走路的动作,腰腹位置的布料拉扯出轻微的褶皱,又迅速的反弹回去。
时姜觉得,黑色衬衫和祁见浔更搭,把他身上那股子成熟稳重劲展现的淋漓尽致,也更有魅力。相对于白色衬衫,则更多的是斯文儒雅。即使他淡着张脸看起来有些不近人情,但恰恰是这几分淡漠把他衬托到了一般人难以仰望到的贵气,却时时叫人挪不开视线。
时姜以前从没觉得一个男人穿西装能这么赏心悦目,就像是开屏的公孔雀,他不是在示爱,也不屑于,而是单纯的在展示自己的美与魅力。
以至时姜的目光黏在了祁见浔身上,视线往下,定格在他劲瘦的腰腹上。
“大哥刚才在跟你说什么?”
祁见浔依然垂着视线,单手翻折着衣袖,敷贴住手腕的肌肤,恰好掩盖住了腕骨的弧度。
时姜眨眨眼,恍然回神,她端起茶几上的水杯抿了口,掩饰自己的想入非非,“你怎么这么八卦。”
“秘密?”祁见浔轻轻掀起眼皮,眼尾扫过去,左眼睑处的那颗小痣若隐若现,“这都不让打听。”
时姜的手肘轻压在沙发的靠背上,手背托着下巴,视线睨着祁见浔,狐狸眼中的笑意尽显,神态略有几分慵懒,“你想知道?”
祁见浔垂眸看她,意思不言而喻。
“大哥说让你少忙些工作,多陪陪我,”时姜这谎话几乎张嘴就来,草稿都不用打,演员记台词的基本功都用上了,“大哥还说得亏你娶得是我,我脾气好还包容你,从没说过你什么不好,更没有什么不好的习惯,你若是娶了什么放□□人,头顶上说不定早就一片森林了。”
“我这样的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好好珍惜我吧!”
男人喉间轻滚出细微的声响,祁见浔垂了下眼皮,也不拆穿她,“这说得是你?”
“怎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