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连基本信息都不知道的男人?”
赖可悠无法反驳,小声嘟囔了一句:“那现在不知道,以后会知道的啊,又不是遇不到了。”
傅北柠放下杯子,“那要是真的遇不到了呢?”
“能不能给我一点点希望啊。”
“好,行,我给你希望。”傅北柠揽住她的肩,“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人家有女朋友呢,万一已经结婚了呢,再万一,儿子都会打酱油了呢?你怎么办?”
赖可悠垂下头,没说话,傅北柠叹了口气,继续问她:“悠悠,你不是说你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一见钟情吗,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反倒还陷进去了?”
“我我说不出来。”赖可悠偏了偏头:“就是他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具体哪方面我也不太清楚。”
“反正就是他当时下车来帮我的时候,我就觉得一下子安心下来,那种突如其来的安全感是骗不了人的。”
傅北柠点头,也没再劝。
其实感情这事确实没人说得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她知道赖可悠不是一个轻易就给感情关系下定论的人,她有着明确的爱与恨,旁人说再多也没什么用,好坏只能交给她自己评判。
“你两在这嘀嘀咕咕说什么呢,不是说好一起来嗨的嘛,我一个人多没意思,来来来,一起一起!”
傅北柠想要缓解赖可悠并不高涨的情绪,拉了拉她的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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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你父亲最近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你要不要回来看看?”
周慕白刚训练结束就看到余笙给他发过来的消息,犹豫了几秒,听到身后人的声音,果断摁灭了屏幕,将手机放在桌上。
季宴礼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对劲,问了句:“怎么?有事情要忙?”
“没,小事而已。”
“是周叔的事情吧?”季宴礼问他。
周慕白:“你怎么知道?”
“余笙阿姨的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说是周叔叔在住院,问你最近忙不忙,抽个时间去看看。”
“还是不了,我要是去的话,又避免不了吵架,何必给人家添堵呢,本来身体就不好。”
季宴礼拿过一瓶冰镇汽水朝他扔过去,“回去看看总归是好的,你不可能跟周叔置一辈子的气,心结总要要解开的。”
周慕白握住罐身,食指勾着拉环轻轻一拉,汽水发出滋滋的响声,他仰头喝了一口,有力的喉结的上下滚动,那股凉意彻底将心头的沉闷降下来之后,他才回道:“我知道了。”
“慕白!你来了!”
余笙拉开门,看见门口站着的人,掩盖不住的惊喜。她转过身往里看了看,随即关上门,让周慕白坐到门外的长椅上。
周慕白不冷不热的点头,态度不算好,但也不是很坏。
他朝病房里抬了抬下巴,问:“什么病?”
余笙脸色僵了僵,眼底划过一抹难以名状的悲伤,缓过神来后,摆了摆手,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劳累过度,突然在开会的时候晕倒了,医生说了,最近好好休息就行。”
周慕白了然,也不再多问,确定没什么大事之后,起身就要离开,余笙及时拉住他。
“那个,慕白”
周慕白转过头看了她一眼,余笙下意识的放开了手,解释道:“要不要再多待会,等你爸醒过来,你们父子两聊一聊?”
“不了,”周慕白抽回手插进口袋里,“余阿姨你好好照顾我爸,别告诉他我来过,免得到时候又生气。”
余笙看着他欲言又止,但始终没说出口,话到嘴边及时拐了个弯,“那个,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爸爸应该明天就出院了,到时候”
“再说吧,最近忙着训练,可能没时间。”周慕白打断了她即将要说的话,低声嘱咐两句后离开了医院。
只是恰巧在他走进电梯的时候,病房内的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