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蓝问和周痒三步并两步的跳向了一座痒王府内的高阁楼里,而那阁楼赫然的写着痒王阁。
蓝问落了地之后,便见到了一名老者正坐在阁楼阳台等着自己,于是蓝问轻扫一眼便知道了这名老者就是可以让那一国之主周痒不惜数十里跑去风忧镇打酒的人物。
但奇怪的是这名老者并没有穿的荣华富贵,相反穿着什么的倒是相当的朴素无华,身上也并没有流露出那股富贵人家的傲慢和自信。
身上的气势也不及周痒的千分之一,但为何这样的一个老人能使唤得了那周痒呢?
想到这里,蓝问的脸上也是开始出现了一股不得其解的乌云,心中的疑惑更是像那秋风扫落叶一样,去了又来,来了又去。
周痒踱步坐到老者的身旁随后笑嘻嘻的对着蓝问说道:
“哈哈,蓝问你不必这么拘谨,放平心态像平时一样就行了,我给你隆重介绍一下,我身旁的这位是我的父亲”
听到周痒这般爆炸性的发言,蓝问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那老者倒是连忙先向蓝问双手不知所措的比划起来。
随后那老者的神色更是变得惊慌失措起来,嘴里还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生怕是有人会抢着和他说话似的。
但见那老者急忙从那张受到惊吓的脸中憋出来那么几句颤抖的话:
“胡闹呀少爷!老奴何时成了您的长父了呀?这位小兄弟还请你别听少爷的戏言”
“哈哈,没事的福伯,在我心里您真就是父亲一样的存在。”
蓝问再次被眼前的景象搞得有些不知所错,只能呆呆的楞在原地,今天这一个晚上这周痒给自己的冲击实在有些过于巨大。
蓝问仔细看这老者的穿着打扮,又转头望向周痒实在不觉得,这两者会是父子关系,但是周痒却又这样怪异的开口,但可以确定的是即便这名老者不是周痒的父亲,他对于周痒而言也绝对是相当重要的存在了罢......
按耐不住心中的疑问,蓝问从地板上把酒碗拿起,自己舀了桶里的酒,对着周痒和老者各敬了一杯酒之后,之后徐徐开口道:
“老先生,您到底是痒哥的什么人呀?”
那老者听了蓝问的发问,把嘴里含着的酒给咽下了肚,用手抿去嘴角留下的酒迹,无奈的向着蓝问招手叹气道:
“唉,我其实就只是少爷家里一个最年长的仆人罢了,早年间我独自一人在外漂泊,居无定所,有些时候肚子饿了想去菜馆里吃些剩菜剩饭都会被店小二给赶出来。”
老人话到情深处,老者眼里都已经开始闪着点滴的泪花,随后老者便又舀了一碗酒,小口的抿了之后,又继续缓缓的开口道:
“我还记得那天深夜,我肚子饿的实在受不了,但是所有的饭店都关了门,肚子饿得生疼,见到了痒王府里还开着门,我便胆大包天的溜了进去,找到了厨房,一口气的把那些饭菜给全吃光了。”
“那厨子见到自己做的菜全都没了,于是便赶紧叫人来看,而我本想着要赶紧开溜,但是奈何我出去就和来检查的小兵撞了个满怀,就被压到了当时周姥爷的面前。”
“那些小兵气汹汹的问周姥爷,偷吃了给圣上的饭菜该如何处置,我当时还不知道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当时的圣上,便开始大放厥词,说自己不拍死,要杀要剐任你处置。”
“但是周姥爷,那时见了我也并未动气,只是叫押着我的人为我开松,说这件事他自会处理。”
“我本以为,我那是或许真的就会死吧,但是没成想周姥爷开口问我的第一句竟然是好吃吗?你还想不想吃呀?”
“我当时被弄懵了,但还是回答了句想!于是周姥爷便告诉我,叫我来当他的仆人吧,以后我的温暖由他负责。”
“后来我便当了周姥爷家的伙夫,一天一天,一年一年,在周家佣人里我的地位变也就一步步地变的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