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枭一通。”
“这个方秋到底有没有问题?”杨顺不禁好奇问。
“有没有问题不知道,但这个张运,哦,也就是我推荐给你这人,他和陈枭有仇,而且技术好,我觉得很符合你的要求。”
“所以,我听闻他出狱后,就派人找到了他的住所,打听清楚了他的情况,便来通知你了。”
“具体怎么操作,这个我就不会了。”
龙琰欢说道。
“好,我知道了。”
杨顺点点头,“我即刻动身。”
“行,这是他的具体方位。”
“你拿着这个去找吧。”
龙琰欢递来一张纸,纸上写着具体的地址。
杨顺接过,便令车夫火速前往。
望京城北巷弄。
这里看不
。到丝毫城中央的繁华,一条内河,将这块区域和中心城区割裂开来。
望京城最底层的人民,大量的聚集在此。
往日很少看到有马车经过。
而此时杨顺的马车艰难地行走在街角巷弄的石板路上。
石板路上人头攒动,来来往往的人群摩肩接踵,乌泱泱的。
这些人的脸几乎都是脏兮兮的,头发蓬乱,衣衫破旧,要么是挂满补丁,要么是洗得发白,要么干脆就是烂的,巾巾吊吊,连缝补都懒得缝补的那种。
身形也大多佝偻瘦弱。
他们睁着眼盯着这马车看,白白的眼仁写满了好奇和警惕,一边手忙脚乱地仓促避让。
平日里官差欺民的事儿没少发生。
和外面破罐破摔由流民演变成的暴民不同,城北百姓眼中大多都是畏惧和惶恐。
没有任何攻击性。
杨顺透过窗帘的一角看到外面的光景。
看到那些无精打采坐在犄角旮旯里无力地抱着哺乳婴孩儿的底层妇女。
看到那些毫无生气的乞丐,以及摊位上摆放着卖相极其寒碜的吃食、野菜等物的小贩。
他心里百感交集。
这就是人世间啊~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上面的人,忙着追名逐利,挖空心眼子互相斗争,以求攫取占有更多的权力和资源。
而底层的百姓所求的无非只是吃口饱饭。
哎~
杨顺直接放下窗帘,收回目光。
以他现在的能力,也改变不了什么。
与其如此,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车夫终于按照龙琰欢给的地址,到达了张远的家门口。
杨顺没有下车,而是命车夫去叫张远。
他虽然有面巾遮掩身份,但眼下非常之秋,能尽可能的减少行踪轨迹信息,就尽可能减少。
这些达官显贵的眼睛到处都是,调查能力更是可怕。
必须要小心谨慎一些。
他稍稍撩起车帘的一角,看向张远门口的动静。
等了一会儿,只看到车夫以一种十分狼狈的姿态,惊呼着,翻滚着摔出门外,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方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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