饷,是否发放到一线战士的手中。”
“据臣了解,这些问题存在时间可都不短了,但为什么一直都在解决,却一直解决不了?”
“在此过程中,有没有什么问题?”
听了杨顺的话,陈镇面带思索地说道:“朕,不甚召开朝会,不过仔细一想,好像的确如同先生所说。”
“先生,您的意思是?他们之中,可能有人中饱私囊?欺上瞒下?”
陈镇眉头紧锁地问道。
“哈哈,陛下可以自信一点,去掉可能。”
“而且,恐怕不用草民说,陛下也深知这一点。”
“当下的朝局,并非河清海晏。”
杨顺同样冷笑。
这对于他而言,几乎都是不用去找证据就能确定的事情。
就前世的历史经验而言,任何时期的封建王朝,赈灾物资银两、军饷都是被一群豺狼虎豹成天觊觎的大肥羊。
再加上他在平日里听到的信息以及综合所见所闻的判断。
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何人如此大胆?”
陈镇怒不可遏,“朕的内库都穷得叮当响,也不敢随意支用国库的钱,他们何敢?”
“哈哈,皇兄,你和他们之间的贫富差距,在先生的裁缝铺新店拍卖上不就已经感受过了吗?”
一旁的陈洪忽然没心没肺的来了这么一句。
“噗。”
愣是激得陈镇一阵气血攻心,天旋地转。
杨顺也是忍不住翻白眼。
这康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给他招霉头上身吗?
他有些忐忑
。地看向陈镇。
好在后者并未表现出在此问题上迁怒于他的心思,而是无奈地点点头,“皇弟说的没错,拍卖会,直叫朕怀疑人生也。”
“所以不能和他们说清楚,不然,这些世家门阀、墨吏奸佞,势必闻风而动,在新设的钱庄上动歪脑筋。”
“与其如此,我们不如让他们觉得我们纯粹就是昏庸无道,胡搞乱整,从而放松警惕。”
“我们需要步步为营,瞒过他们的耳目,至少,让他们后知后觉,来不及做出迅速的反应。”
“所以,先生你的意思是,示敌以弱?”
“对!”
“那杨先生,这些蛆虫到底该如何清除?”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陛下,实不相瞒,庄王势力根深蒂固,党羽遍布朝野,以及无数的小团体分裂割据,各自为战,这些人只要在位置上,我们的工作就很难开展,他们都得拿下,安排上我们信任的人。”
“好,朕马上就把这帮混账开了。”
陈镇顿时椅子一拍,激动得跳了起来。
“陛下,万万不可。”
杨顺吓了一条,“方才您还在说示敌以弱呢。”
“而且,示弱不是咱们一贯的策略吗?”
“也是您一直坚守的。”
“您这么多年不去司礼监,不问朝政,不也是为了这个吗?”
杨顺沉声道:“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事与愿违,说不定会激起这些人背后的势力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
“先生所言极是。”
陈镇瞪得老圆的双眼听到这,也恢复了本来的大小。
整个人深吸口气,蔫了下去。
“那先生有何良策。”
“首先,我们必须要团结一批值得信任的官员。”
“朝野上下,并非所有官员都背靠世家豪强,士族门阀,以及庄王。”
“陛下需要好好甄别,将这些人遴选出来,并且将他们团结在一起……”
然而杨顺话还没说完。
门外太监进来禀报道:“启禀万岁,殿外张昌平、范必安求见。”
陈镇下意识看向杨顺。
后者点头,“那陛下,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