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氏怎么还没来啊?该不会不来了吧?”
“我早听说她跟神女的关系不好,眼下看来还真是……”
此时的赵寡妇也一脸幸灾乐祸地凑上前来,像是故意一样,大声地跟其中一位村名笑道,“我看是有人平时不孝顺长辈,现在想找人帮忙都难哦!”
其他村民不敢接她的话,可是看向苏淼淼的目光已经开始变了。
赵寡妇笑得嘴巴都快裂到耳后根了,甚至还走到赵大壮的身旁起哄道,“大壮,作为你们的嫂子我本来也想帮忙,可是不凑巧,我等下还要回去照顾二柱,你也知道,他不能离开我太久,真是不好意思了。”
她说得冠冕堂皇,可眼中看热闹的嘲笑却让苏淼淼看得一清二楚。
赵大壮的眼中也极快地闪过一丝冷意和厌恶,他身子往旁边侧了侧,尽量远离赵寡妇的触碰。
他憨憨一笑,眼中却氤氲着不易察觉的幽光,“淼淼她有自己的想法,她也没和我说要请嫂子帮忙的意思,嫂子怎么就先自己说了。”
赵大壮看似憨傻的话却让苏淼淼忍不住笑出了声。
而赵寡妇的脸有些挂不住,脸上的笑容也跟着僵硬了几分。
“大壮,我也是好心提一个建议而已……”
“那就先谢谢嫂子的好心了。”苏淼淼立马打断她的话,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不过不劳你担心了,即使没有我婶婶来,这个剪彩挂牌的仪式也会照常进行。”
沈锻头大吃一惊,连忙出声,“可是苏姑娘,这样做不吉利呀,会影响到工人们的志气的……”
刚才还有些恼怒的赵寡妇闻言立马又再次高兴起来。
她佯装无奈地蹙起眉,“淼淼,怎么办呢?要是没有长辈可是不吉利的,这样你开厂的意义在哪儿?难道就为了关厂?”
周围听到这话的工人都有些着急了,苏淼淼的眼中划过一丝冷意。
赵寡妇乘胜追击地说道,“淼淼,就算你不为了自己考虑,也要想想其他工人的处境吧?我劝你还是好好去把你婶婶请来,再说些好话,指不定就能开工了,就是不知道这吉时还赶不赶得上了。”
苏淼淼轻咬下唇,心知赵寡妇虽然不怀好意,可是说的话却没有错。
要是错过吉时,这第一步就开始无法进入正轨,以后还如何让底下的工人们信服?
这也正是沈锻头担心的事情。
苏淼淼感受到了沈锻头和工人们担忧的目光,心头蓦地一沉。
赵大壮看着脸色不太好的苏淼淼,眼底划过一丝凉意和不易察觉的担忧。
“苏姑娘,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啊?”
工人们纷纷露出不安的神情,问题的声音一声也盖过一声。
就在苏淼淼没有办法时,门外忽然响起阵阵马蹄声。
“丫头,老头子我来给你贺喜了!”
苏淼淼以及众人看过去,只见富老掌柜在富荇的搀扶下从马车上缓缓下来,朝苏淼淼他们所在的大门口走来。
“哇,居然是万酒堂的马车诶!”
“那是万酒堂的掌柜吗?我从来没见过呢!”
村民们伸长脖子朝里张望,兴奋地小声议论着。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