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你怎么来了?”苏淼淼有些惊讶地看着门口站着的中年男人,县里离临水村的距离不算近,见他风尘仆仆的模样,应该是一早便开始赶路。
“苏姑娘,叨扰了。”李大夫的态度恭敬有加,他擦了下额角的汗,来不及歇口气,“是这样的,我这儿有个老人家病情恶化需要用到姑娘的古典针灸法,我实在束手无策了,所以才来请姑娘救命。”
苏淼淼的脸色瞬间凝重起来,“怎么回事?”
李大夫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又道,“苏姑娘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随在下去一趟吗?”
苏淼淼想了想,秉着医者仁心不会见死不救的想法点头道,“好。”
她回屋拎起药箱,随手给赵大壮留了张纸条便跟着李大夫走了。
全然忘了隔壁屋里还有两个麻烦精。
第二天。
赵大壮想着苏淼淼不在家,大棚里的药材没人管,于是吃过早饭后便往后山走去。
他前脚刚踏出家门,赵寡妇和王柳儿后脚便鬼鬼祟祟地进了家门。
两人将几个带着异香的香囊摆放到卧房的各个角落,甚至连床底都没落下。
“这样能行吗?”赵寡妇心存疑虑,怀疑地看了眼王柳儿,小声道,“你该不会是想借这个机会假戏真做吧?”
王柳儿心里暗骂了一句老骚货,脸上却堆起笑容,“赵姐你说什么呢,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先一起对付那个该死的苏淼淼,把她赶走,然后再公平竞争大壮哥的嘛。”
赵寡妇轻哼一声,“你记得就好,对了,还有别忘了给我儿子找个好媳妇。”
她意味深长地提醒道,“你认识的女人多,得给二柱挑个会伺候男人的可人儿”
王柳儿暗中咬碎一口银牙,佯装乖巧地点点头,“放心吧赵姐,我肯定记得。”
心里却将赵寡妇和赵二柱两人诅咒了个遍,尤其是那个赵二柱,恨不得他马上去死。
两人忙完这一切又悄悄摸摸地离开了房间。
而另一头的苏淼淼才赶到县城,便受到了吴少爷和县令的热情接待。
原来是李大夫一早打过招呼,所以县令才会派人快马加鞭地将他送到临水村。
“苏姑娘啊,你那酒是真不错,把老夫好几年的失眠都给治好了,老夫可真应该好好感谢你。”
县令大人的气色看起来比之前的要红润不少,见到苏淼淼便不住地夸赞。
苏淼淼微微一笑,谦逊地回道,“县令大人客气了,不过举手之劳,用不着如此。”
“一定要的。”县令捋了下胡须笑道,“眼下就有一件事,老夫应该帮上你的忙。”
“你等下就知道了。”
“哦?是什么?”
苏淼淼迟疑地看向李大夫,“可我现在跟李大夫赶着去病人家看诊,要不……?”
李大夫却摆摆手,客气地说道,“没事,苏姑娘,不耽误。”
苏淼淼闻言才点点头,“那好,麻烦县令大人带路吧。”
县令带着苏淼淼一行人来到县里某处繁华的巷子。
老远便闻到一股酒香传来。
县令指着一处地方,“就是这儿了。”
苏淼淼抬头一看便愣住了。
刻着“万酒堂”几个龙飞凤舞大字的牌匾额悬挂在头顶。
“县令大人大驾光临,富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呐!”一位看起来就十分精明能干的年轻人从屋内走出,热情地招呼了一声。
县令笑呵呵地摆摆手,“你家老板呢?”
“他正在酒坊里酿酒呢,我这就去请他出来。”
说罢转身离去,不一会儿,一位看起来更加年轻的男人便进了大堂。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