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柳儿兴高采烈地拉着王氏朝锻铁厂走去,还没走近便听到一阵喧闹声传来。
“让你们管事的出来!”
“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就砸了你这锻铁厂!”
锻铁厂的人显然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被围着的这些人吓得连连后退。
“你快去喊厂长过来。”其中看起来像是个小工头的人转身急切地吩咐道,见手下没动,又催促了一句,“还傻站着干啥!快去啊!”
他又转身抹了把头上的汗,“诸位,诸位,你们听我说……”
小工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巴皮,“我已经让人去请厂长过来了,你们不要再闹了,稍安勿躁啊!”
一个鸡蛋“啪”地一声砸到了他脸上,伴随着一道愤怒的吼声。
“我家闺女就是被你这锻铁厂害惨了,现在还昏迷不醒,上吐下泻呢!你们这些害人精!”
其他人的情绪瞬间被激化了。
王柳儿见情况有些控制不住,顿时坐不住了。
她不顾王氏的阻拦,直接上前不满地朝那些村民们吼道,“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我们何时害过人了?!”
小工头见到她就跟见到救星似的,“王姑娘,你可来了!”
王柳儿轻哼一声,随即小声骂了他一句,“废物,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等下厂长来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她刚准备转头继续责问那些村民,一道略显熟悉的清脆嗓音在人群中掷地有声地响起。
“你是负责人吗?如果你是负责人的话就好说了。”
围着的村民们纷纷自觉地让出一条道,一道纤细窈窕的人影缓缓从后面走上前来。
王柳儿下意识地看去,当看清楚来人时,瞳孔瞬间睁大了几分。
“苏淼淼?!是你!”
苏淼淼淡淡地点头,“是我,那这个锻铁厂的负责人是不是你?”
王柳儿眯起眼,冷冷地看着她,“你带着这么多人前来闹事,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只想要一个说法。”
“说法?”王柳儿眉头皱成一团,“什么说法?我看你就是存心跑来闹事的!”
“那看来你就是负责人了,那我们可以好好说说你这厂里随便往河里排放污水,这几个村的村民们喝了有毒的水导致他们铁中毒这笔帐了。”
苏淼淼慢条斯理地说道,她指着身后这群义愤填膺的村民们,“他们要么是受害者,要么是受害者的家属,锻铁厂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给这些人一个说法。”
王柳儿冷笑几声,讥讽地说道,“就算要给说法,好像也轮不到你来替他们出头吧?我的“好妹妹”!”
在她眼中,苏淼淼明显就是因为嫉妒才前来闹事,什么中毒什么铁毒都是胡乱找的借口而已。
不提这个还好,苏淼淼的脸色当下便沉了下去。
“我的干儿子,还有他最好的朋友都中了重金属的毒,险些丧命,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王柳儿气急败坏地瞪着她,“空口无凭!难道就凭你几句话,就能赖在我们锻铁厂的头上?!”
“为什么之前没有这些事,反倒现在来说什么中毒!我看你就是单纯地想讹钱吧!妹妹,就算你想钱想疯了,吃相也不必这么难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