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壮本以为苏淼淼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出来,没想到眼下这番聪明话就将矛盾转移了。
不仅如此,还间接地提高了县令的威望。
虚的好处当官的拿,实际的好处嘛,自然还是进了苏淼淼的荷包里。
“婶婶,前段时间,我可是听说你教了很多人这项技术,不会儿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吧?”
苏淼淼轻描淡写地讽刺了一句,接着又强调道,“这是县令大人的意思,你总不能违背,不然就算我跟吴少爷关系再好,到时候也保不了你。”
吴少爷跟着在一旁帮腔,“我现在是看在苏姑娘的面子上,只多收了三成的罚款,如果传到我爹耳中,他肯定会秉公办理,到时就不是银子能解决的事情了。”
王氏下意识咽了下唾沫,她有些害怕地问道,“不会还要挨板子吧?”
吴少爷使劲点点头,阴恻恻地看着她,“不仅要挨板子,还会蹲大狱,牢房里什么蛇鼠虫蚁都有,一到晚上还会闹鬼呢!”
“啊!”王氏险些被吓得尿裤子,连忙掏出荷包,“多少钱,我给就是了。”
吴少爷笑得见牙不见眼,“不多不多,也就一两银子而已。”
“一两?!”王氏震惊了,“这么多!”
她颤颤巍巍地从荷包里倒出零零散散的铜板,拼拼凑凑的,刚好将这段时间赚的都给出去了。
王氏欲哭无泪,却又无可奈何。
而这事传出去后,那些怨声载道的村民才知道误会了苏淼淼,愧疚加上感激,村里的人无一不对她恭敬有加。
只有不知情的赵寡妇还凑上前,想要继续造谣苏淼淼。
“你这人可真是个白眼狼,你怎么能这样说神女呢?!她可是帮了我们大家的大恩人!”
“就是就是!”另外一个妇人随声附和,她不满地看了眼赵寡妇,“亏你还是淼淼的嫂嫂,有这样诋毁自家人的么?我看你啊,就是嫉妒人家!”
周围的人纷纷露出不满的眼神,对着赵寡妇指指点点。
赵寡妇被说的一脸懵,还不知发生了何事,就听一人指着她恍然大悟道,“我说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上次说神女不孝顺,对自家婶婶不好的人就是你吧!”
“啥?居然是你造的谣!啧啧,你这人怎么这样?那可是你的弟媳!”
“我……”
那些女人本就因为自己误会了苏淼淼而感到内疚不安,此时有了赵寡妇这个发泄出气口,立马就一致对外了。
“快滚快滚,以后这里不欢迎你,少来跟我们套近乎,你这样坏心眼的女人,谁碰谁倒霉!”
“你们!”赵寡妇被骂的面红耳赤,“你们怎么能这样说我!”
“怎么不能了?还不快滚!”
赵寡妇气急败坏地瞪了那些人一眼,随即便臊眉耷眼地溜了。
县城。
入夜后的销金楼内一片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二楼拐角处的一个高级包房内。
一只莲藕般水嫩的玉臂从桃红色的帷帐里缓缓伸出来。
“钱公子,时辰到了,你该起来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