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柱闻言也随声应和道,“账本上的债是累计的,究竟谁这么大的本事,每个月都在账本上动手脚,而且每次都让账目上的数字看起来刚刚好?”
赵大柱和苏淼淼的一唱一和,让周围的人都觉出一丝不对味来。
尤其是夏翠花。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看向村长。
“好哇,你果然跟这个骚娘们不清不楚!”
夏翠花恨得牙痒痒,她先是恶狠狠地瞪了眼不敢看自己的村长,随即才气急败坏地扑到赵寡妇身前,扬起手就是咣当一巴掌。
“贱人!怪说不得你不清楚自己的账,你不但勾搭我相公,竟然还让他每月帮你交月收!”
越说越来气,夏翠花下手也越来越狠厉。
直打得赵寡妇哭天喊地,不停地像周围求助。
可周围的人唯恐避之不及,哪儿敢上前帮忙,更何况这事本就是赵寡妇不对在先。
不然村长好端端地怎么会每月每月地帮赵寡妇交月收,两人之间肯定有猫腻。
看热闹的那些妇人本来就不满赵寡妇作风许久,此时对她越发鄙夷。
“真是不要脸,连村长都要勾引!”
“呵,我看她就是骚得慌,是个男的就要……”
听见这些议论的赵寡妇更加生不如死了,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望向村长。
可村长都已经自顾不暇了,感觉经过此事,自己的一张老脸是再也没地儿搁了。
苏淼淼还在一旁煽风,故作痛心疾首地说道,“嫂子,做出这种恶心的事情,就是你的不对了,该不会上次你让村长夫人上山,就是想取代她的位置吧?”
她的话成功地将夏翠花的怒火提升到了新的高度。
周围的人赶紧逃离出门,苏淼淼也拉着赵大柱回了屋,甚至不忘锁紧房门。
听着外面的鬼哭狼嚎,苏淼淼一点儿也不同情。
这都是赵寡妇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
不过……
“那个村长也不是个什么好人。”
赵大柱眸光微闪,“你什么意思?”
苏淼淼看了眼门外,压低音量解释道,“他留着那些欠条,你以为是为了什么?”
赵大柱不说话。
苏淼淼不屑地撇了下嘴,“还不是为了方便日后撕破脸了,用来要挟嫂子。”
“你以后离村长远一点。”
苏淼淼下意识地嘱咐了一句,赵大柱眼中的幽光瞬间被笑意取代。
“好。”他憨憨地点了下头。
就听见外面传来熟悉的吼叫声。
“你再打我娘,我就砍死你!砍死你!把你们通通砍死!”
癫狂的语气,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
不一会儿,便听到慌不择路的脚步声由近及远。
苏淼淼眸色微暗,用唇语说道,“你弟弟又发疯了。”
赵大柱眉头皱了一下,没说话。
赵寡妇倒是没再受什么皮肉之苦,只不过名声彻底臭了。
村里甚至传出村长挪用公款帮找赵寡妇交月收的流言。
赵寡妇和村长两人便直接躲在家里不再出门。
这天,县里忽然来了一小队人马。
为首的人将告示贴在醒目的位置,又跟村长严肃地嘱咐了几句,随即便策马离去,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