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了,用不着多说一次。”
“可孩子不是我的。”
水华愣。
“她本是在我手下当差的一位仙侍,后来为了心爱之人转来天宫当差,两人结为夫妻。前不久,她的夫君离奇失踪了,而她陡然发现自己刚怀了身孕。她多方打探都寻不到任何消息,实在走投无路,今日碰见我,便来央求我帮一帮她,寻找她的夫君。而因为她这段时间一直怀着身孕还过度操劳,方才要离开时差点晕倒,我便扶了她一下,她也并没有摔在我怀里,和我还是隔了些距离的。”
“……”是,这样吗?
“这便是一切始末了,半句虚言都无。”
“……”水华一时无言。
洞渊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所以,我不是什么脚踏几条船的男子,从头到尾就只有一条船。还有,这才叫抱在一处。”
水华愣怔了片刻,脸色突然涨红,她使劲一把推开了他:“你做什么!公共场合不要动手动脚的!”
洞渊笑看着她。
水华昂首挺胸,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眼睛却不看他,故作淡定道:“既然是误会一场,那解开了就没事了。帝君不是还有事吗?小神就不耽误帝君了。”
洞渊又拉住她:“你唤我什么?”
“……帝君。”水华不看他。
“你答应过我什么?”
“……洞渊。”
洞渊满意的笑了起来。他拉着水华的手,清冷的眉眼之间带着溺死人的柔情:“数月未见,你不想我吗?”
“……”我们关系很近吗?!水华脸阵阵发热,撇开脸默不作声,也忘记了挣脱被牵住的手。
见她回避,洞渊心里有些酸意。“听闻最近你常与那滇帝独子来往?”
说到这里,他不禁冷嘲一笑:“待我如旁人一般,对他倒是颇为亲近。也是,怀胥神君红颜知己遍地,最是会说那哄女子开心的话。不像我,向来洁身自好从未有过红颜知己,自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确实比不得怀胥神君。你喜欢他……也正常。”
他言语刻薄拧巴拈着酸意,又飘着莫名的……茶香?水华倒不反感,在听他最后一句时只想慌忙解释:“我不喜欢他!”
“那你喜欢谁?”
水华一时哑然,眼睛与他对上又不自觉的慌忙移开。洞渊见她这样也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笑了起来,方才的阴郁一扫而空:“虽然你不想我,但我想你,没空闲时想见却不得见,有空闲时想见却又不知该找什么借口来见。”
“总感觉离你很是遥远,觉得很了解你却又很多都不了解,想要寻找拉进距离的方法却又始终寻不到,不知该如何做才能让你不产生厌烦,想要了解不会让你厌烦的方式,却又因不了解你的内心而左右不前。”
他拉过她,让她面对自己:“水华,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水华眼眸微动,却不知该说什么。
“当然我也不奢求能从你嘴里听到什么办法。你只会想着顺其自然。”
“……”好像被说中了。
“可若真的顺其自然,我与你之间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那是我最怕的结果。”
顺其自然就会越来越远吗?水华有些茫然。一直以来她都是顺其自然的活着,无论是与龙瑶桐凰还是与云台神君,皆是顺其自然就成了好友,和她有羁绊的人,不都是顺其自然而来的吗?
她从未想过,爱情与友情是不一样的。
“我只希望你能主动靠近我一点点,不要头也不回的向前走着,不要离我那么遥远,能在我面前露出些许破绽,让我知道该如何了解你。”
他牵起她的手:“就好比现在,你垂着头,把自己包裹起来,一点都不让我探查你的内心想法。”
“……”
“把头抬起来看我一眼,好吗?”
水华踌躇着抬起头,眼睛对上了他的。只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