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疯子。
这人还势单力薄的时候,就总跟殷明崇抬杠,如今他成了净灵院分会的会长,有权有势了,就不会惧怕殷明崇了。
这些话,也就林渐笙敢说了。
殷明崇老脸一抖,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般,面颊气得通红。
他举起布满了褶皱的右手,指着林渐笙,气急败坏地问道:“林渐笙,你可不要血口喷人!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
林渐笙忙摆手说:“殷族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哪只耳朵听见我怀疑你了?我顶多,也就只是指责你对那孩子看管不严,用心不够深罢了。”
殷明崇举起的手在空中颤抖了好半晌,才无力地垂了下去。
他说:“那孩子被盗,的确是我的错。那时,我刚坐上殷族族长的位置,族中大小事务都要我亲力亲为。兄长去世,我心里也悲痛万分,加之事务缠身,难免就有疏于的地方。我怎么没想到,竟有人会丧心病狂地做出那种事!”
“可怜我那小侄女...”殷明崇用手指按着额头,低头啜泣起来,“是我对不起兄长,是我愧对兄长啊!”
林渐笙冷眼旁观殷明崇演戏,冷哼了一声,倒没再说话了。
见林渐笙消停了,大家纷纷劝解殷明崇不要太过自责,在他们的宽慰下,殷明崇终于止住了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