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刘掌柜。
“我们多宝斋与这位小哥不认识，你们自便。”
如果多宝斋与中年男人生意谈成了，林小凡突然插足，可以说林小凡坏了规矩，但如今生意做不成，林小凡表示想看看，却不算坏了规矩。
中年男人闻言，小心翼翼地将画卷递给了林小凡。
林小凡双手接过画卷，缓缓展开，目光落在了画轴之上。
“霜天国大师李玄义的写意山水花鸟卷，写意洒脱，灵动隽永，不错的东西。”林小凡一边说着，目光却是一边看向刘掌柜。
只见刘掌柜欣然端坐，并没有因为林小凡的评价而有丝毫动容。
林小凡虽然说得不错，但又如何呢？
此物赝品无疑，刘掌柜可以赌上自己的职业前途，古董讲究个岁月传承，东西再好，没有经历一定的年月，那终究算不算古董，价值不高。
“李玄义是三百年前的写意派大师，传世的作品颇多，这山水花鸟卷虽然不是李玄义大师的精品之作，但却也价值不菲！”林小凡一边评论着，中年男人的眼睛便不禁发亮，连连点头。
林小凡话音一顿。
“可惜啊，这一切是建立在这山水花鸟卷是真品的情况下，赝品，却是不值这个钱。”林小凡话锋一转。
刘掌柜露出戏谑之色，他还以为林小凡能有什么高超的见地呢，也不过如此。
中年男人的情绪从激动亢奋，一下变得失望至极。
林小凡将两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不过，我却颇为喜欢这山水花鸟卷，这位先生，可否将这山水花鸟卷卖给我？”林小凡问。
中年男人显然心不在焉。
“此物或许真是赝品，但的确是我家传之物，如果不能卖到五万，我卖掉它就没有意义……”
刘掌柜心里也有些不解。
林小凡显然晓得此山水花鸟卷是赝品，为何还要买下？
林小凡的目光看向刘掌柜：“刘掌柜，我想要买下这山水花鸟卷，不算坏了规矩吧？若您想买，优先卖给您，我可以放弃。”
刘掌柜闻言，心中冷笑，他已然将林小凡视作这中年男人的同伙了。
“不坏规矩，但按照规矩，你们借我们多宝斋的店里交易，需要交纳两分红利。”
“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