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宁常抱了抱拳说道:“此番有劳各位兄弟,将来回到马帮也替我多谢帮主,此番脱困之后,我定会亲自去马帮向各位致谢的!”
宁常也向我抱拳道:“大当家言重了,咱们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客气,便不在多言,大当家快快离开吧!柱子兄弟,二位当家,各位兄弟多多保重!”
众人们也相互抱拳告辞,我眼看着宁常带人马离去。
这时阿宝来报:“大哥彭头领他恐怕不行了!”我们也一起转身去看便见蓬头岭,心口一道血口,正泊泊地流着鲜血,他脸色苍白如纸,柱子忙上前去探他的脉搏,片刻神色黯然摇了摇头,彭头领我笑道:“大当家,多谢你帮我将兄弟们救出,虽然也有死伤但我也知足,几个兄弟,虽不成器,却也跟着我,自北方到了这里,如今,我并不能再,再做他们的头领,便,让他们,跟着你,你使唤他们做些苦力活,也好给他们碗饭吃,我便多谢了。”
我忙俯下身对他说道:“你休再说此话,你的伤并不深,许,还能够……”
他闻言立即摆了摆手道:“大当家不必再安慰我,我的伤我知道,我并不
后悔于此,便也能去和绍儿团聚了,大当家多保重……”他说着脸色又忽的转青,便张着眼睛再不动了。
站在四周的他的手下兄弟一见便都拥上去唤着他,一个个无比悲痛,泪流满面。
解虎上前安慰道:“各位兄弟,此地不宜久留,不必再悲伤,我们还是快快离开吧!”他说着抬头四望,便已然见到官兵正向我们追来。
众人这才推搡着这几个兄弟,快速上了马去,直往西逃奔。上马之后往西直走,一路丝毫不敢停留怠慢。
奔走的这三四日之间不断会有官兵远远追上,我们不得不换个方向,有时会引入密林之中躲藏,在那些官兵过后,我们便又调头往回再绕路前行。
这一路也是相当波折,便在七八日之后,才将那些官兵远远甩开,再不见踪影了。
之前与那林公公过招,耗费了大部分内力,再加之这一路颠簸不止,行得多歇的少,有时还要连夜赶路,便觉得身子有所不适,时常头晕眼花。
又行了三四日之后,远远便看到一座城池,此处离小长胜山已然有几十里之外遥不可及,也再不能回去。
而眼前那座硕大的城池
便横亘在路的尽头,城门外把守着重兵,在城门两侧均贴着告示,据探子来报,那些告示便全是我们几个头领的通缉令。
翟三与解虎愁眉紧锁,回头看向我问道:“大哥,我们如何前往那城池左右两房房源梳理,而且全有重兵把守,侧面便是绝壁。”
我也四下观望一番,再看看身后众人也约有百十来人,人数众多便是会引起旁人怀疑。
这时又有探子从后追来,行至我们身前抱拳道:“大哥,二位当家,四当家让我们前来向大哥禀报在我们身后三里之外有一对送葬的人马正在赶来,粗略一看,应有百十余人,四当家问我们是该如何回避。”
我闻言一听,看向解虎与翟三对他们道:“我们如今逃亡,也少不得要想些旁的法子,解虎你带些人前去与平战将那送葬队伍拦下,让兄弟们与他们换过衣裳,再找人去城中密保,就说我们在来时路上见到了一些人马像是告示上的人,正在城门之外四五里之处集结,让他们快快前去捉拿。待将他们引出城后,我们再进城,之后我们兵分三路自其他城门出城离开,翟三将那个地方告知平战
,便直接去那里会合。”
再三和谐互通向我抱拳,便转身而去我便也带着其他兄弟尾随而至,带我们退回去时便见平战他们已然得手,将那一对送葬队伍的人们剥了衣裳,与我们兄弟换过并让他们上了我们的马往回急走。
我们众人也换了素衣学那送葬队伍,抬了棺材,打着幡儿哭哭啼啼地往城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