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冷笑了一声,又拿眼角看了我一眼,对解虎说:“你们也算是江湖人士,正所谓明人不说暗话,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你还跟我装糊涂不太好吧,那我就再说的明白点,我呢是内务府的,皇上派我来的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验证,我要验证什么?我想二当家心知肚明,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儿,而且掉的可不是你们大当家一个人的脑袋,你这山上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了,是挺严重,你要做得了主我们就继续说,你若做不了主就还是请你们大当家亲自来一趟,关乎性命,他应该不能儿戏。”
我一听就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看来皇帝老儿还是很看重此事,竟然真的派了一名内府官员前来调查,而且来的甚快,让人猝不及防。
于是我也不想再为难解虎,转身看着那人说道:“老子就在这儿,有话就说吧,你要验证什么?”
那人并不惊讶的看着我,淡淡的笑了笑:“我便见你与众不同,就知道你肯定是大当家无疑,但看你的身形,又不像所说的,因此就不好下定论。”
我抿嘴笑了笑问他道:“那我们便听听你有何说法,如何下决定论又如何
验证?这验证的结果自有两种,先生不妨说说这两种分别会有什么样的定论?”
“此事不言而喻,亦真亦假,结局迥然,若是真便要分清身份,若是假别要看其缘由。”陈老头意味深长的说道,“要是他们为你开脱那则另当别论,若是你以此而要挟他们,那,又另当别论了。”
我听他所言便已然明了,便对他道:“我与他二人友谊非浅形同兄弟。因此,我们三人无论谁遇了难免都会舍命相救。而他们救我的法子也只能如此,才觉得是让我保住性命的万全之策,我想那皇帝老儿再愚蠢也能看得出来。”
陈老头面色一滞,也许他从未想过会有人当着他的面这么说皇上,但再一想我的身份也觉得正常不过,也不再计较了。
他思忖片刻道:“嗯,这边是皇上让我来的原因看来。我也心知肚明,可以回去复命了,不过我倒有两道皇上的密旨。”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锦囊来,并不打开对我道:“一个密旨是什么不用我说,你们应该知道,另一道密旨则是……”
此时柱子也走来,看了看那人坐在我身边问道:“怎么了?我听说有人从京城来,便是这
位吗?”
我額首道:“这位陈大人是皇上身边的内务府官员,是来调查我的身份的事儿。”我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他立即明白了。
陈大人看着他对我说道:“这是密旨,其余闲散人员可先回避。”
我对他也摆手道:“不必回避,他是我男人有话便说吧。”
他怔了怔看了看柱子,又看看我这才打开锦囊,就像我望来,见我只是看他也并不动身,便对我道:“我要宣旨,你还不下跪接旨吗?”
我冷笑一声对他道:“老子上跪父母师傅,下跪天地,中间可不跪旁人,你要宣便宣,不宣,就请下山不送!”
他再次打量我,叹口气摇摇头,才从锦囊中拿出一卷丝帛来递给我道:“那你们就自己看吧。”
柱子上前接在手里,解虎也走来走到一旁看着。
那密旨的内容并不复杂,解虎看完怒道:“怎可这样对我家大哥,为何要让她到寺院修行?她又不曾做错何事,编排那理由的是郡王跟太子,与她何干?”
柱子也道:“正是如此,当初她上战场敌外邦贼寇,舍命救太子,破了国舅谋反奸计,他不曾奖赏半分,反而还要做出如此决定,这世
间还有没有公平可言?如此是非不分,便非要逼得百姓个个占山为王造他的反不成?”
想来柱子已然是怒不可遏了,陈老头立即摆手道:“不可造次!话也非是如此之说,你能且听我解释。”陈老头儿喝了口水接着说道:“此事本不复杂。皇上也是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