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左堂摇了摇头道:“我却也是看不出来。虎兄,各位,今日之事,实在是出我意料,手下说话唐突,几位千万莫要挂怀。”他转身向我们说着,解虎立即摇头道:“贤弟休再说客气话,你我虽六年不见,但是我们便是初来乍到,整个六玄宫里,上上下下,便也只识得你与阿墨姑娘,这三位兄弟的姓名我们也是叫不出,更不会起什么杀心,再说,我们便是真杀了人,也定然不会躲躲藏藏,我们大哥也向来磊落,我们众人自然也不差分毫,因此,此事还须贤弟明白。”
萧左堂立即回道:“虎兄言重,小弟从不曾怀疑几位,也只怕几位多心,此事便是我宫内之事,几位切莫放在心上,只是此事实在让人出其不意,我才做了这一宫之主,便出了这样的惨事,唉。”
于是,我们想走也是走不了了,只得各自散去,他们把那三具尸首抬去放在石壁角落的一个小石洞中,阿墨则安排人手四处去询问每个人的下落,我们回到廊子上,解虎与柱子坐在靠墙的小桌旁,我坐在窗前的石台上向下看着,星儿也同我一样。
“你们都在这?正好,省得我去找了。”阿墨走来,手里拿着纸笔,“各位,非是不相信你们,便是常理,别见怪。”
她说着,我摆了摆手道:“不会,昨晚我睡到一半,去院中与那扶桑来的伎子说了会话便回来了,当时,并未见什么,哦,后来,在山壁上看见了那只山猫,果然身形硕大,它攀上山顶就不见了,我便回来睡觉。”
“嗯,可有人证?”她随口问道。
“我。”柱子在一旁说着,“当时我便站在窗前赏月,也是见了那只山猫,旁的,也没看见。”
阿墨点一点头,同样问了句:“可有人证?”
“我便是人证,我上来时,正看见他。”我对阿墨说着。
于是她又点点头,又看向星儿,星儿也不等她问便道:“我在房里睡觉,听见大哥和柱子哥在外面说了会子话,然后又……”他说到一半停住了,许是正想说我们去浴室里找秘道,但想想又觉得还是不说的好,阿墨见他停下,便追问道:“又如何?”
他立即道:“他们见四下无人,又亲来亲去的呗,之后便各自回屋睡去了。”他说着看我一眼又看向窗外。
阿墨闻言笑了笑又看向解虎,柱子抬手道:“不必问他了,他昨晚的打鼾声若不是这石顶,一定会被掀翻的。”解虎只是呵呵地笑一面说道:“哎,虎爷我没啥大能耐,就这打鼾还是有些功力的,所以为啥在山上我的屋
独一间,四下没人?就这个原因,怕我这深厚的内力震伤人。”
我们都笑他,这时,我问阿墨:“玄武宫的这几个人武功如何?”
她走到一旁坐下道:“在六宫之中,他们的武功并不算差,与朱雀宫相比,是有些出入,不过,和其他宫个别的人相比嘛,也还略高一筹的。”
“他们是怎么死的?”我又问。
“他们身上有刀伤,分别是颈,腹,背各中一刀毙命。”她快速说着。
“那么,你有没有在他们身上发现什么不属于他们的东西?”我扭脸看向她,她怔了怔道:“我并没有验尸,所以并不清楚。”
我再问她:“那么他们是受正面还是背后刺杀?”
她皱了皱眉道:“腹上中刀,定然是正面喽,怎么还会有从背后刺前心的招式?而且,有人正是背后中刀,这之间还能有什么疑点么?”
我摇摇头道:“自是不同,正面,背后,熟人,生人,刺杀方式就会有所不同的,便是颈上的伤口,也能看出些端倪来,若是正面刺下,那么收刀一端的伤口必然是浅的,若是背后,那么必然是深的而且伤口长,再说身前中刀,若是熟人,刀刺入的必然深,而生人,他们也自会防范,伤口外端也必有扭曲撕扯的痕迹。”
她想了
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起身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