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清光道长仙逝,便由他去,留下些银子好生安葬,那么,他不在了,这观里,由谁主事?”这人缓缓地问着,玄兴道长起手道:“这正光观既是我道门,必然,由我们安排。”
那人这才看见玄兴道长,笑了一笑,抱拳道:“原来是武当掌门玄兴道长,失敬失敬!”“好说。”道长微微躬了躬身问道:“不知阁下领兵前来寻清光道长,有何要事?”
这人笑了笑道:“我与清光道长,有些交情,今日正好途经此地,便上来拜会,不成想,他却仙逝了,清光道长为人谦和,学识广博,令人敬佩。”
道长点点头道:“正是如此,今日,阁下来的不凑巧,若无旁事,不如先行离去,我等便要为清光道长做法式超度,旁人在此,多有不便,恐会有所冲撞,失礼之处,还请阁下见谅。”
那人摆了摆手道:“不急不急,我向来看这道观清静雅致,虽是不大,却别有洞天,我当初还和清光道长闲聊过,说有朝一日,我来此小住几日,听他讲经论道,也过几日方外之人的日子,所以,我便想今日就在此落脚,顺便也送他一程。”
玄兴道长微微一怔,没想到这人
竟然要住在这儿,而且,听他说话,半实半虚,他与清光道长之间,也绝非他说的那么亲密,否则,听闻道长仙逝时,也不曾问起他的死因,更不提要去看看他,反而要住下来,那么,他来的原因也是另有所图的。
这时,他走到国师面前淡然道:“清光道长为人向来和气友善,怎么会如此对待一个老人家?”说着忽抬手往那银索上一拂,那银索便自国师的颈子上掉落下来,手法纯熟老练,我更是笃定他的身份了。
清光道长正要阻止,却已然晚了,我靠近道长对他道:“他应是那国师一道的,要小心。”
道长收回手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对我道:“你们先退回去,此处有我。”我看了他一眼,转身正要回到屋里,那人却道:“鬼见愁,你要往哪里去?”
我一怔停下脚步,他竟然识得我?柱子也同时停下回身看向那人,我转过身来看着他道:“我以为肃王要与玄兴道长有话说,我不便在此。”听我这么一说,其他人也都怔了怔。
他呵呵一笑道:“鬼见愁果然不同凡人,你怎么说我是肃王?”国师被解了绑着的绳索,咬牙皱眉地揉着伤腕又扯下衣襟来将伤处
又缠的紧了些。
“自然是看见阁下英姿不凡,气宇轩昂,眉如利剑,目如朗星,举手投足间,威风八面,一身紫金袍,水玉金冠,又带着这么多的禁军,皇宫里,能有如此排场的,除了皇帝,便是王爷,便是太子出宫也是布衣装扮,只有王爷呀,国舅呀,才会如此讲究,深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必让百姓退避三舍,也好彰显皇家气魄,替皇帝威风威风,而又喜欢这道学,重情重义的,除了肃王,我也想不出另有其人了,肃王常来此地,怕是来为天下百姓祈福,替皇帝分忧,真是忠心耿耿,肃王如此忠心赤胆,真是天下苍生之福,世代皇族之福呀。”
我褒贬齐俱地说着,他倒是不恼,只是呵呵地笑着道:“平王说的果然没错,你这鬼见愁真是灵牙利齿。”
我冲他抱了抱拳道:“唉,肃王谬赞了,我不过只是嘴上说说,内心坦然,毫无城府,做人说话便也是直爽习惯了,平生最是看不得那些表里不一,表面正义,内心阴险恶毒之鼠辈,肃王,必然也是如此吧?”
肃王笑面不答,身后的国师倒阴险地说道:“哼,此时嘴上爽利,不如留些力气,死时多
叫几声饶命的好。”
解虎愤然道:“哎,你个死老头,外帮探子到我中原来做些偷鸡摸狗的卑鄙之事还敢在此大放厥词,王爷,这老家伙也不是好人,大老远的跑来掂记着不属于他的东西想要占为已有,然后回拿外帮去当国王,万一抢个什么厉害玩意回去,让他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