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看向和伽媞,她顿了顿道:“当初,我爹爹见我执意要嫁给他时,便应允给他一样宝物,以让他好生待我,也并未说明是百宝丹,再说,那东西被封在玲珑塔中,他如何凭一已之力取出?我爹爹向不会说无法承诺之事,而他当时说的宝物,许是别的什么,只是后来起了变故,我与他私奔而走,当初他说要娶我,便应是打着那宝物的主意的。”
她言罢,神色也黯然下去,眼中带着些懊恼和悲伤,一旁的明月上前拉着她的手,她回头望着她。
国师闻言大怒道:“简直一派胡言!当初分明是你爹说,待你们成亲之日,便是那百宝丹 易主之时,我徒儿回来说时,我便替他备下大礼,后来,起了变故,但是他们后来还是成了亲拜了堂的,因此,那百宝丹就该是我们的,后来她爹爹故去,他们一家老少也被杀害,此事便一直拖着。直到前些年,又听说此物正在这道观里,因此,我千里迢迢,才来取回自家之物,这,又有何不可?”
和伽媞冷笑一声道:“我是与他成亲,可是,两年前,我便与他分道扬镳再无瓜葛,他如今,不是也娶了你的女儿
么?既然我与他毫无关系,那百宝丹自也与你们无关!”
“你!那也只是你一面之辞,我徒儿不曾与你写下休书,你便与他是夫妻,至于我的女儿,便委屈做小,男人三妻四妾不是正常的很么?”国师冷笑一声,和伽媞却无言以对。
方丈大师念一声谒道:“那百宝丹乃是我中原瑰宝,从不属任何人,更不能私下当作贺礼相送,国师,就休要强词夺理,还是快快离开比较好,当年,我们各大门派送你徒儿黑龙天王离开中原,他当年手段残忍,我们也并未下杀手,留他一命,如今,他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实难宽恕,因此,还望国师能明事理,多自重,休再挑起事端的好。”
国师愤愤地瞪着他们道:“哼!休多废话,将那宝物交给我便罢,否则,我定然让你们中原不得安宁!我能当国师,必然,也非是浪得虚名的!你们可别逼我才好!”
方丈大师淡淡一笑道:“那,贫僧倒愿领教一二国师神手!”他这么一说,国师便又看了看自己的断腕,不由得怒从中起,将衣袖在断腕处缠了一缠,拿起胸前那个坠子放在口中忽地吹起,缩在地上
的那些人猛地拿刀站起向着方丈他们扑将过去。
三位掌门分别对付他们,我则让解虎扶着莫老头退回屋中,我握着刀想去对付国师,柱子一再交待让我当心,我便快步走到一旁让明月和和伽媞也躲进房中,谁矢那国师却已然看见我们,一面吹着一面向我们而来,我让她们躲进房中,转身向国师迎战而去。
此时,他探手摸向腰后,拿出三根银针来,我以为他要对我用暗器,正要防范,却见他将那银针一下刺入自己头顶三处穴道,我心中一惊,眼看他双目犯红,四肢也忽地粗了一圈,同时,那些戴着面具的人也个个暴起,身形诡异,手中短剑挥成一片光影,连方丈大师对付起来也颇为不易。
国师如此变化后,抬手向我而来,我自不能躲,只得咬牙而上,这时,忽闻一阵银铃声由远而至,正见一根银索自墙外飞来,银索上挂着一颗颗圆珠般的银铃,在国师颈上绕了几绕,银铃清脆地响成一片。
国师急忙抬手去扯,却发觉那银索已然结成数圈缠绕乱结,一扯之下并未断裂,反而那些银铃忽地像花朵一般展开四片锋利的叶片,被国师这么一扯,那
数百片叶片便将他的颈子划得鲜血淋漓。
国师吃痛大怒,又不敢再扯,这时,从墙外跃进一个人来,身上穿着五彩花衣,一头黑发里缠着五彩丝线,手腕脚腕上也挂着银链银铃,一动便是铃铃作响。
她轻快地走到国师身旁,歪头看我,她一张清秀的小脸,肤如凝脂,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透着灵气,加上她这一身彩衣倒让这道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