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走到这,也是被剥了一层皮,险些丢了性命,这机关是那个修建的?好不阴险毒辣。”我极为恼怒地说道。
他笑了笑道:“这是上几代的师傅们建造的,不过只造了皮毛,还是有很多人能走到这里来。”“皮毛?”我吃惊地指着身后道,“那里风生水起,陷阱不断,处处是杀机,有人被生生压死在里面,你说是皮毛?”见他笑而不答,又问道,“那这塔又是什么机关?”
他闻言有些意外地打量起我来,半眯着眼睛问道:“你来夺宝,却不知它是什么?”我瞪着他骂道:“废话,老子若是知道,还问你个鸟?”
他老成地摇了摇头,看着我道:“看来,你还真并非来夺宝的。”
我无奈地说道:“我早先便说了,要那百宝丹救命,你偏是不信,又将我弄到这里来险些丧命,我要救我兄弟们的性命,哪有心思来夺什么宝?”
此时,我又想起早先来的那几个人,又问他:“对了,那百宝丹究竟是何物?为何那么多人都来抢?还有,你方才说,有很多人曾到了这里,那么,这里究竟又是何所在?他们定是没有得手,如今安在?
”
他叹了口气怅然道:“此事便说起话长了,几十年前有个门派,叫祥安堂,这个门派专以研学奇门遁甲,医学病理等古怪奇闻秘术为主,门派中多是能人异士,学识渊博,却又是同道中人,聚在一起,便是研究古老深奥的东西。什么不死神药,返老还童术等,他们耗时经年,最后将所研究出的结果,汇集成一本秘籍,那秘籍中涉及了太多的东西,有上千种配方及机关设置秘法,其中不乏道门中的众多道法。
“此秘籍成书后,便成了举世奇书,与周易等相比,也并不逊色多少。之后,当时的三位掌事便有了私心,都想将此书据为己有,好称霸天下,于是,门派中就起了分歧,掌事们自相残杀,祥安堂在短短的几个月间就分崩离析。后来,祥安堂的堂主实在不忍因为此书而让天下大乱,于是便设计出八面玲珑塔,将那本书深藏于此,又用奇门遁甲之术设计出外层机关,只是他当年年事已高,设计一半,便去世了。
“他死前,交代他的弟子定要按他设计的机关建造,可是,当时正逢战乱,弟子们便带着那本书远离家乡四处飘泊。
后来才辗转反侧到了这里,那时他的弟子们也都到了暮年,但却不忘师傅嘱托,交代后人完成他老人家的遗愿,只是,后代们终归不如堂主学识,对他设计的图也很少看得懂,只得依葫芦画瓢地建造了个皮毛、
“不过好在,这塔是堂主当年亲手建造而成,这么多年,没人能破解塔中机关,那本书便还是好端端的在塔里安放。而当年那些掌事的后人却还是对此书念念不忘,多少年来,他们对它穷追不舍,为此,赔了多少性命。我说有好多人来此,是没错的,只是,他们都进了塔中,变成众多的尸首落入深渊化为白骨。人间贪念不止,便会有无休止的劫难。”
他一口气说完这样,目光也变得沧桑起来,全不像一个孩童。
“即不让那书问世,为何不把那书毁了?”我问道。他摇摇头道:“那是他们毕生的心血,只为造福人类,却不成想,成了害人的法器,又不舍得将它毁于一旦,便藏在塔中,想等有朝一日,天下不再起纷争时,有缘人能将它取出。”我不禁失笑道:“那读书人便全是死脑筋,人们都死在这塔下,无人生还,便都因
贪念而起,若没贪念的,谁又会去送死?倒不如一把火烧了来的省心。”
他看着我也笑了笑道:“凡人与圣人却非是一念之差,一切随缘罢。”
“那么,这塔真的如此厉害?不敢进去,便在外面用刀砍了不也一样?”我看着那座塔惊讶地问他,不敢想象,一个普通的塔怎么会让人有去无回?
他回头望着那塔道:“这塔若从外部损毁,里面的书便也会被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