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也无从干预,她为人如何,我心知肚明,她对太子好,是哪种好,我不在乎,他们之间有过什么,我也不想过问,只要她快活就好,现在她在我身边便比其他什么都重要。”
我看着柱子,也许他什么都知道,毕竟他太了解我,我听着他说的这番话,心里便一阵阵的波动着,不由的便传来一股暖意。
柳嫣听着他的话更为诧异道:“柱子哥,你怎么会如此卑微?她如此风流不羁,你也全不在乎吗?”
“她若是规规矩矩,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会绣花吟诗,伤春悲秋,又与我何干?正因
她是鬼见愁,这世上如她这般的女子恐也不多,与之相伴,便是大幸,人无完人,这非是卑微,你却不懂。”
我笑望着他对柳嫣道:“我知道你此时的心情,但,你与柱子也非同道中人,勉强不得,也正如我与太子,我知他对我用情至深,而我对他也有此许不舍,这不舍,便是人与人相处久了,总会生出些情份来,但在我的心里,便只有柱子一人耳,再说句你听不得的话,老子便是在山上,每年也睡过不少男人,那是乐子,是一回事,从不用情,但如今,若是有人要拿我的命来换他的命,老子眉头也不会皱一下,这又是另一回事。
“再说,如若有人要我用命去换太子,我也毫不犹豫,那因为,我当他是我的朋友和兄弟,这是情谊,便是我山上的兄弟也是如此,老子愿用一切换他们周全,在你的眼里,许是只有男女情爱,而在我的眼里,便有太多的东西。两人相处,不是要强行占着他,你便是把身子给了他又如何?他便是娶了你,也只是愧欠之心,而非爱意,你守着的,终只是一副皮囊。
“你爱他,正是因为他是柱子,如若有朝一日,他被你困着变了另一副模样,你还爱他什么?也正如,太子说我若是被他困在皇宫里,每日郁郁寡欢,那他,便是亲手杀了我的凶手,你便要这样的结局么?所以他说,只要我活着,便是他最大的心愿,你懂么?”
柳嫣看着我们,摇了摇头,手中的刀终是无力地跌落,此时,华
枫也骑马急急赶来,跳下马后先是看了看我们,再看向柳嫣,几步走来看着她道:“柳姑娘,以后有我在,我会守着你照顾你,我在你心里比不上那个傻蛋柱子,但也不差是不是?今日拜堂不作数,等你将来有一日对我动了心,我们再重新拜堂,不管多久,好吗?”
柳嫣抬起头来看着他潸然泪下,他便笑着柔声道:“咱们回去,这里风大。”说着将自己的衫子脱了披在柳嫣的身上扶她上了马,柳嫣看着我们,对柱子道:“柱子哥,她若将来对你不好,或是背叛了你,柳嫣便还在这里等你,你来找我可好?”
柱子对她抱拳道:“多谢姑娘错爱,我想,应不会有那一日的。”
我们看着他们转身走的远了,我便转过脸看着他忽抬手拧住他的耳朵问道:“你还说没有和她那个?”
他歪头道:“那晚是喝多了酒,但喝多的人是她,当时,我和华枫扶她回屋去,她扯着我的衣袖不许我走,华枫便让我脱了衫子脱身,他走去将我的衫子穿了,所以当时便是将他当成了我。”
我放开手道:“当真?”“我若骗你,便让天打五雷轰。”他瞪着我,我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反而又问我:“你呢?你和太子有没有,喂,你去哪?”
“不早了,快些歇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好困。呼呼……”我逃回帐子躺下就假装打鼾,他站在一旁叹了口气,便也躺下来,拿了布单来盖在我身上,我一转身便钻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身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