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容打量着他们,并往前踱了几步走到他们身前来对他们低声说道:“国舅爷不是吩咐要他活着回去吗?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
我一怔,同时那二人也是一怔,猛地抬头向他看去又相互对视着,张公公也低声问他:“怎么?严大人,也是咱们一道的?”
严容笑了笑道:“以前是,以后便不是了,你们没有完成指令,可休要牵连了我,太子可是护身符,你们让他死了,你们的性命也是难保,国舅爷追究下来,你们如何脱身?”
“严大人,国舅爷只说让我们把太子带回去,也没说一定得是活的呀,再说,我们替他办了那么多事,怎么也不能如此绝情。”张公公说道。
严容便又笑了笑打眼角看着他道:“张公公,你和皇位谁更重要?”
我听着他们说话,这严容何时也成了那老小子的人了?如今他带了人马来,我们怕是凶多吉少,当初托他回宫是行错了一步。
张公公抬手拭了拭额角渗出的汗珠子道:“这,这是事出意外,咱们,也未想到,太子,是那鬼见愁所杀,她武功高强,咱们也不是对手,要怪,只能怪她。”他说着向我指来,又道,“还有,那柳副将也和鬼见愁是一路人,他们相互勾结,我和朱将军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啊,请严大
人明察才是。”
严容听他说罢便向我们看来,对他道:“他们我自会处置,但是国舅爷要的是太子,活的,你有吗?你只有一具尸首,便无法负命,我也担待不得,我来时,国舅爷曾暗中交待,此事不得声张,如今,你们弄得这城中一片大乱,无人不知你们捉了太子,违背了他老人家的意愿,你们如何收场?”
他二人再次惊愕地看着他,朱将军思忖片刻发恨道:“便将知情者一率杀死!”严容回看向他又问道:“杀死?这些士兵,百姓?你的意思,是要屠城?”
朱将军又道:“与江山大业相比,死几个人也无足轻重。”此时,一旁的柳副将大怒道:“朱将军,你怎可说出如此狠毒的话来?”朱将军回头喝他:“你闭嘴!若不是你坏事,哪有这个局面?”
而百户长此时也走上前几步道:“照你的意思,是要连我们也要一齐杀掉吗?”朱将军一怔没有说话,严容向百户长看了一眼又道:“连外帮的人也知道了,你们二人还有何良策?是要发兵交战?”
这回二人再无话可说,严容立即正色道:“这天下便全是你们这种贪生怕死,贪赃枉法之徒搅得江山不稳,民心大乱,来人!将他们二人押下去,即刻送回京城交由皇上发落!”他身后众禁
军称一声是,便上前来将他二人紧紧地绑了。
张公公诧异地看着严容问道:“严,严大人,究竟,是谁的人哪?”
严容冷笑地看着他说:“严容自替皇家当差以来,便一心只为王爷和皇上,早就对尔等奸诈小人所不齿,如今,终有机会能将尔等铲除,还天下一个公道,还皇宫一片清静了,带走!”此时四下响起一片拂掌和欢叫之声。
严容向我走来,看了看依然拉扯着我的人道:“青衣会的兄弟们,你们的路便也走到尽头了,要么受死,要么弃了兵器,选一条路吧,想要反抗,也只是死路一条。”
此时身周为数不多的青衣会的人四下看看,这才将手中的兵器丢在一旁跪拜下去,严容上前来替我解了绳索,自有人去给柳副将松绑,我便对严容道:“老子还以为你也投了那老小子,正想寻个机会将你也宰了,原来,你还是好人。”
他呵呵地笑道:“还好万幸。”我揉着手腕四下看着,忽从他腰间抽出刀来对他说一声:“你的刀借我一用。”便转身往将军府内奔去,前方便梅朵正翻过院墙要逃。
我也翻过院墙向她追去,在墙头一借力一点跃上屋顶又翻身落下正落在她身前便举刀砍下,她也自腰间抽出刀来相迎,我冷笑一声道:“你拿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