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打算?”我再问这个护卫,他道:“我随大当家同去营救太子便是。”我颌首道:“好,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动身,给山下传话,备下马匹干粮,众兄弟,还是那句话,有命保命,打不过就放下断龙石,顺着山洞躲进山里去等我们回来,切不可恋战,我要你们活着,哪里都可是小常胜山,若没了性命,守着这山也毫无意义。”众兄弟齐道:“谨尊大哥令!祝大哥与莫大叔此去马到功成!”
如此我们便又下山,与莫老爷子同出镇北,连夜行进,在关内道才兵分两路,我们四人继续往西,又在路上遇到等待着的平王府的另两个护卫,与我们带路往边关而去。
正如柳嫣的兄长所言,越往西北便越见荒凉,少见绿林多见荒漠,便是那些群山也多是沙石,只是这些山势又是不同,多见高耸险峻,只是多风沙,一个不当心便会沙砾落进眼中,让人
张不开眼,嘴里便也有些沙子不时就要吐一回。
引路的护卫严容道:“太子他们便该在我们前方十数里之外,他们不如咱们走的快,如若连夜赶路应在天亮时赶上。”说着一阵风沙又吹来,他便呸呸地直吐口水。
“这什么鬼天气?总是有风沙。”华枫在一旁不满道,一面也吐一口再不说话了。
正如那严容所言,我们又连夜追赶一路,果在天亮时在一处片土窑场上看见了一队人马,一辆马车也停在敞院上,可是却不见人,严容说了句我去查看一番,便翻过一道山墙不见了,再一会子,再回来,身后也跟着一个人,灰头土脸地来与我们抱了抱拳道:“他们躺在窑洞中,说是就要来一场大风沙暴,你们快随我去。”说时转身又走,我们便牵了马急忙随他而去。
在另一处洼地一侧便是一个不起眼的土窑,我们将马牵入,里面便见还另有三人,他们见我们走进便前来自荐,他们三人原是太子的贴身护卫,当太子出事时便先行离宫与肃王爷报信,再与肃王爷去见平王,此番又一路尾随相护太子到此,分别叫马胜,陈六,谭寻业,那灰头土脸的则是押运太子之一,牛小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