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我说着,他好笑地点了点头。
“师父没说让你娶我?”我问他,他摇摇头说:“只说让我尽力照料你。”“那玉片是怎么回事。”我问。“那是师父的遗物,咱们一人一半,他老人家说将来我们若有什么困难便可凭此物相互帮助,当然,他可能觉得我们多年不见之后再见会彼此不认。”他从脖子里扯出那半片玉片来看着。
“你也不曾去替我顶罪?”我再问。
“嗯,不曾,师父让我去闯荡江湖。”他笑着说。
我垂下头沉默着,鼻子一酸又跌下泪来。“喂,你怎么又哭?原来你这么爱哭的吗?”他推了一下我的头。我猛地抽出刀来将他扑倒刀刃顶在他的喉咙上道:“你竟然骗老子,还把老子骗的这么惨,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要死就直说,老子成全你!”
他一手抵着我的手腕道:“你不会真想杀我吧?你也别全说是我的错,我这么做自是有道理的。”“你便说你的道理,若说不出个道道来,我今日便让你与师父作伴去!”我发狠地说道。
“我还不是看那小子做事缩手缩脚的替他着急上火么?”他一指柱子。我一怔,问道:“说明白些!”
“我早看出他对你有意,就是迟迟不曾表明心意,还和那个柳嫣眉来眼去的,我就替他着急,你都几岁了?再不嫁人怎么行?我就想出这个计策,一么,是想看看他对你是否真心,二也是想看看你对他到底情深几许,我若不逼他一把,他还是会这么一路拖下去,拖到你人老珠黄,连个娃儿也生养不出,再去寻个花容月貌的,你岂不亏了?”他一副自以 为是的模样说着。
我想了想这才起了身来收起刀,对他道:“老子的事,不用你管,快给他解了穴去。”
他翻身站起道:“你呀,旁的事看你做的利落果断,这种事却跟傻蛋一般无二,不过你我可是拜了三拜,我说是结为兄妹也可,我说是结为夫妇也可,便看这小子行事如何,若不中我意,我便说你是我娘子,他也不能说什么了,是也不是?”他说着走到柱子身边去,解了他的穴道。
我上前将他一把推开,将柱子扶起替他打了身上的土,他却拉过我的手来一手托着我的脑后,便将脸压下来,华枫便叫道:“喂,你这小子,我还在这儿呢!以后我就是你大舅子,你敢对她不好,当心我……”我脱下一只鞋来
向他甩去,便环着柱子的颈子应着他的亲吻,觉得方才明明阴暗下来的天忽地又亮堂了似的。
当后来华枫不在的时候,我才听翟三说,其实他说的并不是骗我的话,而是他看见我为此忧心忡忡,又对柱子情深才不得不改变了主意,他不想勉强我做不愿做的事。
我们往回走,一路上我都是笑盈盈地,华枫看看我便摇头叹道:“真是无药可救,无药可救了!”“救什么救?老子又没死。”我瞪他,还在恼他骗我哭的不成人样。“你便是武功盖世,也栽在这小子手里了,不是无药可救是什么?”他说道。
我回头看向柱子,他也笑望着我,我便道:“老子乐意,你管得着吗?”华枫便在身后道:“行行,我管不着,你俩回去就洞房算了。”
回去的路似是很短,一眨眼间便到了山下了,我们下了马,老秦几步走出对我急道:“大哥总算回来了,一个自称是禁军护卫的昨日来了,说要急事来找大哥,二当家让他上山去说话,这一天多在山上等得不耐烦,问了许多遍大哥怎么还不回来。”
“禁军护卫?”我思忖着转身上山去。
刚一出石洞正看见一人在洞前徘徊
还听一旁解虎在劝:“你休得再急,我们大哥该回来了,你把这里踩出一条河道来也没用。”说时便见我们回来,解虎忙迎上来道:“哎,正说呢人就回来了,大哥,这位兄弟说急着要见你。”那人闻言我就是他要找的人便急忙上前抱拳道:“你便是鬼见愁?我家太子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