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外,我见门正紧锁着,屋里没有火光,我伸手戳破了窗户纸向里看着,檐下的灯笼正照进屋里一片模糊的光亮,我细细一看,正看见驴拐子伏在柳嫣的床畔,伸手正解开她的衣裳露出红色的肚兜来,而柳嫣却一动不动地躺着并不挣扎,我一见不对,后退一步抬脚就将门踢了开来,对身后人道:“别进来。”便撞了进去,驴拐子听见我说话时已然跳下床正要从一侧的窗口逃走,我手中长鞭一甩便扯住了他的腿用呼将他扯了回来。
我伸手放了床账将柳嫣挡了,这才回身对门外人道:“进来两个把他给老子拖出去!”
解虎和柱子快步走进来一眼看见他都皱了眉头上前扯着他的手臂一左一右地拖出去,我回身掀起帐帘来看了看,再伸手探了探柳嫣的鼻息,这才吁出一口气,祝芝芝也跑进来看看她看看我道:“她,没死吧?”
“没有,应是中了蒙汉药,不碍事的。”我说着替她把衣裳拉好又盖了被子,放好帐帘后对她道:“此事不得跟她提起,免得她难过。”祝芝芝忙点点头跟着我走了出去,他们几个已然到了前院,我回身把门带上这才往前走。
驴拐子倒在地上,其他兄弟
们都围在四周看着他,我走上前厉声道:“你还是当老子的话是耳旁风不是?老子一再说让你离她远些,你却偏偏要做违背我的事,你仗着曾经替老子挡了一刀便无法无天是了不是?!”
“大,大哥,我,我实在,实在是喜欢柳姑娘,我,我忍不住,都是爷们儿,大哥应该明白的,我,我再也不敢了。”说着他向我跪下直磕头。
“上回你也说不敢了,我信你一回,如今,我不会再信你,山上的各位兄弟便是也有好色之徒,却从不会对请上寨子来的客人下手,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我曾说过,柳姑娘是我请来的贵客,谁也不能打她的主意,其他兄弟便是想动心思,也只是远远看看她,或者与她说上几句话,只有你与他们不同,谁也可以动是不是?你倒是这寨子的天王老子么?你拿我这大哥当什么?你自受了伤后,便在山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我不教你做活,不教他们为难你,你便百般将他们不放在眼里,目中无人,这些我也全不计较,你要下山去春香楼,我给你银子,你要吃酒便自来取,我也不说什么,如今,你越发的猖狂,这山规便只是与其他兄弟所用,与你无关了?”
我怒斥着他,华枫正从一旁经过,手里系着腰带,见我们都围站着便来看热闹,正听我喝斥着驴拐子,便道:“都是自家兄弟,那么凶干嘛?”我一回头喝道:“我管教兄弟与你何干,回你房里歇着去!”他一怔,再看看四周的人便耸耸肩道:“好好,不打扰,告辞。”言罢转身走了。
“大哥,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驴拐子上来扯着我的裤管,我抬脚把他踢翻在地道:“你已然没有下次了。”言罢我抬手一挥鞭子缠了他的颈子再往回一拉,自腰间拿出刀来直刺进他的心窝,又在他耳边说道:“自作孽,不可活!”一抽刀,再收了鞭子,他便猝然倒在地上,我看着他道:“我的刀向不对着自家兄弟,你非逼得我忍无可忍!”他张张嘴想要说什么便只是一歪头,张着眼睛死了,胸口的血喷了四处,祝芝芝转过头躲在柱子身后扯着他的衣裳将脸埋在上面。
“搭到后院去。”我对众人说着,几个人这才将他抬走,解虎拿了扫帚来用土把血扫了,柱子拍拍祝芝芝的肩膀头:“不怕了,被抬走了。”祝芝芝这才探出头来,再看看我说道:“我,我回去睡了。”说完转身就跑走了,
我抬眼看见华枫正将手抱在胸前斜依着洞壁看着我,见我看他便转过身走入洞中去了,我将鞭子重新挂好,让众人都回去歇着。
睡了一半又觉得有些发闷,推门出去,竟看见一个人坐在草棚下,前面还点着一盏油灯。我打着哈欠向他走去,却发现是华枫,他正拿着一小壶酒自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