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那日对星儿那般你看见的,兄弟们对他也早有意见,不过好在他也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是若再留他在山上,恐怕柳姑娘她……”第二日吃了早饭,翟三对我低声说着,“有句话说,不怕贼偷只怕贼掂记,柱子再怎么防着也总有疏漏的时候,到时真出了什么事就晚了。”
“那你说该把他送到哪去?”我问着他。不等他答我,郎中便摇头丧气地走来,一屁股坐在桌旁拿了茶碗喝了一碗茶,翟三问他怎么了,他才恼怒道:“哼,还不是那个驴拐子,听说是你让我去给他看伤,便以为你后悔伤了他,更是嚣张跋扈
,说要让我给他做些补汤,还要吃肉喝酒,他什么活也不干,只是躺在床上说要躺上十来天,让兄弟们给他端水送饭。”
“他伤势如何?”我皱了皱眉问道。他摆手道:“不碍事,吃上几贴药便能好了。”
“嗯,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盘算着翟三说的话,可是,又能将他送到哪里去呢,小达子岭?照他这脾气,那边的兄弟又如何忍他?况且他也未必会去,就是去了又不知道要惹什么样的麻烦来。
坐了会子他们都散去了,我这才起身再去看祝芝芝,她已然能坐起身了,脸颊上的红疹的颜色也淡了许多,我进屋时她正依着床头坐着,脸上带着笑意似是在想什么,我轻咳了一声,她才慌忙抬起头来看向我。
“如何,好些没有?”我问着坐在床畔,她点了点头道:“嗯,好多了,就是胸口还有些发闷,我听说我差点就死了?”我笑一笑道:“死?你离死还远的很呐,你若是快死了,怎么会这么快就能坐起来与我说话?记住,以后不要再靠近那些花花草草的。”
她连忙点头又问道:“星儿,他去哪了?”说星儿名字时脸上却忽地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