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莲清回了回头又看向我道:“这孩子你该是识得的吧?你若是不答应,我也难保这孩子的死活,再去村里将那些村民尽数砍掉脑袋丢入海中,所以,这笔交易你是不亏的。”
阿焕用力挣扎着,只是嘴被堵着叫不出声来,我看看尚莲清道:“这有何难,你只要不心疼他,我折磨人的手段,也绝不输你,你便是要说话算数才好。”
尚莲清道:“你便放心,天亮之前,一手交图,我一手放人,还备船让你们离开,绝不食言。”
我看看柱子,他正看着尚莲清又看看她身后的阿焕道:“那便一言为定。”
“你们便是真要折磨我吗?”当周一广被丢入水牢后,他扑在门前哇哇大叫着。
我和柱子站在门前看着他,我对他道:“不想受苦就把机关图给她也省得我出力。”他闻言便咬牙切齿道:“机关图,便是我海龙帮的身家命脉,你知道这个岛为何叫海龙岛么?你们定是不曾听过的,我太祖爷爷曾是个修道高人,在这岛上建了座道观,叫做海云观,后来有一年,在这海岛附近发现了一条妖龙,他便与弟子前去收服,将那妖龙困在了这海岛之下,并设计了机关,不管多大的风暴,都能保
得岛上的居民不受风暴之困,而那妖龙也不会再出来为害人间,而凡是来这岛上做买卖的,必能发达。
“只是这海龙岛只得我们周家世代相传,在岛心之下有一处机关每隔五年便要去修缮一些机关部件,否则海水侵蚀,那妖龙便会破岛而出,不但这岛上的人会尽受其害,岛周百里之内也会生灵涂炭,而我们周家人也必须要世代守在这里不得离开。那臭娘们儿想要机关图,便是要知道机关修缮之处,好替了我周家在这岛上的地位,更是为着能在此享受荣华富贵之运数,她的野心也是不小,却是会依仗这些勾结其他帮派,我怕将来这海龙岛会落在外姓人手中,我怎么能让海龙岛断送在我的手里?我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他说的口沫横飞面色通红,我却对他所说的什么妖龙并不相信,这世上怎么会有那处东西,不是他祖宗骗了他,便是他来哄骗我们,我对其究竟并不感兴趣,只想快点脱身便对他道:“那你便是受尽折磨,也无非是死路一条,最终还是要交给她的,不如想个万全之策,既能打发了她,又能救自己一命,还能成全了我们,我对你这个海龙岛毫无兴趣,只想快快离开,
想个如此一石三鸟的法子,岂不好?”
他看看我道:“你有何计策?”
“你画给她个假图便是了。”我将手臂在身前一抱说着,他却苦笑一下道:“假的?这海岛便只有这般大小,假图便只用半日便能知晓,我如何脱身?”
“唉,说你一时聪明一时糊涂,这岛上机关你比她更是清楚,画个能困住她的机关,让她关去,她被困住,你不是便能得解脱?”我说着,他又笑道:“她太了解我的性子了,就算是画个真的,她也必然会让人前去查看个明白,若是假的,如何能瞒得过她?”
我在原地踱着步子,听着他的话,走了几步后对他道:“如果之前我们不在这里,便难说,如今,我们落在你们夫妇手上,无论是你还是她,便都是想让老子死的,所以,我拿着你的图去找她时,她必然会让我们先去打探,如果我能顺利回来,说明便是真机关,若是回不来,那必定是她一举两得,既除了我们,又得知了真相,所以,如果我们回来了,告诉她是真的,那么她自然相信,自会亲自前去查看,到时落在那处陷阱之中,一切便自会峰回路转。”
周一广想了想道:“这样来说,也无不可。我
就说你可当我的谋士,鬼见愁,那便依你之计。”
“为了让她相信,你还须受些皮肉之苦。”我冲他笑了笑,他面色微沉地说道:“之前是我一时糊涂,对你们做了不仁义之举,你们借此报仇也是我活该,但为了这四周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