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转过身,未走出几步忽地转身向楼里冲去,他们几人大惊失色连忙上前阻拦,我便一拳一脚与他们打作一团,将几人打伤之后,忽闻背后一人大喝:“住手!大当家,我好生款待你,你为何伤我兄弟?”我转过头去,看见周一广正从楼中走来,脸色阴沉着。
“帮主,我的兄弟柱子何在,我要见他,为何阻拦我?”我也板着脸问道。
“哼!我昨日问他那臭娘们儿的事,他竟然不肯说,还与我兄弟们动了手,我也不想伤他,只得将他关在牢中,正想寻你与你说此事如何处置,你倒也来伤我弟兄,大当家,你昨日还口口声声说不想引来纷争,却为何要在此动手,怕不是想要趁机占了我的海岛不成?但就凭你一人,又如何对付得了我这些手下?”说着,从四面八方都涌出来数众人来,我转身看看又对他道:“我对你这海岛没兴趣,只想带着我的兄弟离开,快把他带出来!”
周一广冷哼一声道:“我看你这鬼见愁便是想要杀了我好代替我的位子,兄弟们,快给我拿下!鬼见愁,你最好也别再动手,否则,我不能保证此时守着柱子兄弟的人会不会一时忍耐不住将他千刀万剐。”言罢又从嘴角挤出
一丝阴冷的笑意来。
此时四周的人一拥而上,我也不再回手,只得让他们将我捆绑了再一次推入水牢之中。
站在潮湿的地下水牢的走廊上,我便看见一间牢房里柱子正蜷在墙角,一个人守在门外,手里拿着一把刀,回头看见我们便立即去开了另一道门来,身后的人便将我一把推入,再将门锁了,周一广站在门外呵呵笑道:“鬼见愁,你从这里出去,复又回来,看来还是与这水牢有些缘份哪。”
我抬眼看着他道:“老子还是没看走眼,卑鄙之人,到了何时都是卑鄙无耻之徒。”
他又冷笑一声道:“随你骂去,反正,你也终要死在这里,你们便在此叙旧吧,你那个柱子兄弟跑来与那臭娘们儿作了夫妻,我自是恨他入骨,而你还像个傻瓜似的跑来救他,却不知道他们在一起时有多快活,我实话告诉你,他们曾如何在我面前亲热,你这兄弟还是很会讨女人欢心的,他们便就在你所在的这间牢房里,我隔着一堵墙,却是听得真切,那臭娘们儿叫的很是个浪,你说你看走眼,第一个便该是你的这个兄弟,你为他险些送了命,却若是看了我所看的事,你未必会来,啧啧,你这山贼头子,还真是痴心啊。嘿
嘿。”他言罢转身便走了,一旁的柱子此时还是蜷在墙角不发一声。
待他们尽数走了,我才用力砸着身旁的墙一面大喊柱子,半晌他才闷哼了一声,我听见水声,接着又叫了他几声,他才缓缓应我。
“你怎么样?”我问道。
“还好,便只是头疼的紧,这老狐狸趁我不备将我打晕,又带来此处,你怎样,没受什么伤吧?”他问着。
“没有,对了,你知道阿焕何在?”我再问他,他寻思片刻道:“不知,当时我被打晕时,阿焕还在桌上伏着,他们应不会对个孩子如何吧。”
“你是如何被他们擒在此处的?”我问他。“我下得山后,收到一个兄弟的书信,说遇上了什么困难,我便来寻他,却刚到海龙城附近时,在一间客栈落脚,吃了一盏茶后便不省人事,后来是如何上了海岛,也是不知,当时昏昏噩噩的,什么也不记得,现在想来只如一场噩梦,直到,你林被他们推下海时在我心口用力一击,那道伤猛地刺痛,才让我忽地想起你是谁,大那之前,看见你时,我便觉得你极为眼熟,听你所说的一切又似曾经历过,却总想不起详细,我看你受刑,被人折磨,心中无端的焦燥不安,又说不出为何,还
问自己,为何对一个陌生女子这般不安,后来,我看着你掉落下去,便才想起了你,想去救时,被他们紧紧拖着,我想起了你的名字,却是迟了,我与他们打了一场,却还是敌不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