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听我说,你娶了娘子了,而我只当你是我的大哥,你不能这样对我,听见没有老三,不行!”我嘶哑地叫嚷起来,可是即便如此,还是并不能让他停下来,他只是在喃喃地说着:“我不管,我没有办法碰别的女人,不行,就一次,就这一次!”此时的他,已然成了一只兽,我已然无法控制的兽。
“老三,你放开我,不可以,我去叫莲芳来,你该这么对她的,她心里有你,你也该有他,听见没有,而我心里,只有柱子,谁也不要。”我将脸扭在一旁,可是任我怎么抵抗,他的手不是往衣下伸去用力地撕扯着我的腰带。“那,你便当我是他!”他一口咬住我的衣领抬头用力一扯,衣领便被他撕开,而腰带也被他扯了去,一只手又伸向裤子。
我便有些绝望,我用尽了全力,可是丝毫不能挣脱分毫,我只得闭起眼睛来任他作为,这时,却觉得他全身一沉便不再动弹,我再回过头去,却看见他正闭了眼睛而在一旁站着手里拿着一根木柴的解虎。
解虎将他用力掀翻伸手将我拉了起来问我:“你,你没怎样吧?”
我紧紧揽着自己的衣裳摇摇头道:“你来的正是时候,还不至酿了祸事,不然明日他醒转来,必会以死
谢罪,去叫郎中来看他,我去柱子房里,你给我送个火盆来,此事不能让其他人知晓,尤其是莲芳。”
解虎点了点头,我埋头进了山洞一直进了柱子原来住的房间,床上还有被褥是翟三放上去的,我坐在床沿上发着呆,不多时,解虎将一个火盆放在一旁我这才觉得重新暖了起来。“他怎么样?”我问。
解虎坐在桌旁道:“我和郎中将他送到郎中的房里去,说并无大碍,我也与他说了我给他下了药,郎中给他煎些汤药让他喝下便没事了,你说这老三是怎么回事,放着自己的娘子,那么大的药力便也能抵抗得过,却偏偏要……”
我也长叹一声道:“他是条汉子,真真不适当做山贼,可是却反而当了山贼。”
“大哥,你休要怪他,只是那药力太猛,他非是有意的。”解虎替他说着话,我摆摆手道:“我并没有怪你,只是觉得,许是咱们操之过急了,他向来便是温吞性子的人,咱们逼着他成了亲,又逼他生孩儿,让他去碰自己本不太愿碰的女子,于他来说,实过残忍了。”
他便也叹息一声颌首道:“确是如此,明日我却跟他赔理去,他怎么打我骂我也好,这一番本是好意,却是这个结局。”他一拍自己的大腿。
“
该赔罪的是我,是我出的这个主意,唉,你去再看看他,若无事便先歇着吧。”我说着,他点点头转身去了。
我躺在床上,重重地叹息着,拉开被子的时候却觉得手腕发痛,抬手看时,才看见自手腕到手肘已然破了一大块皮,应是方才不知道被什么碰的。
只是皮外伤,我也懒得在意,却是闭上眼睛怎么也睡不着,反复想着翟三的事,便又想起柱子来,我方才是那么说了,一直不肯说出的话,却还是说了,我不肯张开眼睛,这里不再有他的气味了,他已然走了,不再回来,我何必如此执着、挂念?
许是快天亮时,我才隐隐睡了,还不曾睡的深沉便又看见翟三的脸便在眼前,耳边回响着他的声音:一次,就这一次!于是我猛地惊醒来,发觉,只是一场梦。
我走出房时,看见几个兄弟正在修那门,回头一眼瞧见我便问:“咦,大哥,你怎么从,从那房里出来?”他们隐去了他的名字,只用了个那字。
“哦,昨晚让莲芳睡了我的屋,莲芳呢?”我问,闷子指了指洞外道:“在烧早饭。”我颌首回到房里重新换了身衣裳,这才发现身上这衣裳已然不能要了,四处都是被撕开的裂口,衣领也掉了一半,又后怕起来,如若
不是解虎来,今日的我该怎么办?
我重新走出门去,外面一片艳阳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