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原本伏在地上的那人听说是官差来,本欲起身,却又瞧见他与我抱拳行礼,便就此呆住了,想要张嘴说什么,也只是僵在那里说不出半个字来。
“全是家事,一个红杏出墙,接着勾结成奸夫君寻问时又被打伤,我们这不是来调停么?”我简短地说着,赵大哥听罢点点头道:“清官也难断家务事,那便不打扰了,告辞。”赵捕头闻又向我抱了抱拳,地上那人这才起身跑了几步撞在赵捕头身前道:“大人,别走大人,他们,要杀了我,大人救命哪。”
此时站在门旁冷眼观瞧的一个年轻捕快上前一步将他扶起道:“你且说他们谁要杀你?”
那人向我们看来说道:“便是他们,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何人,忽地跑来将我抓来至此,大人哪,你要救救我呀。”他便又哭诉起来,这位年轻的捕快便对他道:“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在此胡乱杀人!赵大人,该将他们一并带回县衙去询问吧?不能这样一走了之吧?”他看向赵捕头。
赵捕头看了看他低声道:“这里的事你少管,跟我回去。”说着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可是他却冷峻地后退一步道:“咱们不是捕快么?赵大人看不出来这人在此性命堪忧么?还是将他
们全都带回去的好,兄弟们,将他们都带回县衙问话!”他说罢,站在一旁的几个衙役们却都不出手,只是看向赵捕头。
赵捕头立即对我道:“这位是新来的捕快,大当家别往心里去,容大人,走走,咱们出去说句话。”说着拉了拉他的手臂,好不容易将他拉扯了出去,便立即有衙役来关门,一面向我抱了抱拳,我笑了笑眼看他们将院门关好,一旁的那人还在大叫大人,救命。门关合的一瞬,我看见赵捕头在那容捕快颈上一切,那人便软倒在地,随即门便关的严实了。
地上那人眼见几个差爷再没进来,一张脸上更是惨白,转身向着木顺跪了下去:“木顺兄弟,不,木顺大哥,大爷,你放了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的错,你放了我,我远走他乡,再不回来行不行?我给你磕头了。”他向着木顺咚咚地磕着头,木顺转过身去不看他。片刻,他额上便破了一块皮,血流了一脸,雨水浇下来,冲散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我的兄弟?你想必是活的腻烦了吧?难道,芸香不曾与你说起他是谁的兄弟么?也不曾与你说起老子是谁么?”我问他。
他抬头看向我又看看木顺摇头道:“
不曾。”
我冷冷一笑道:“那我来告诉你,他,是小常胜山人士,老子是小常胜山的当家的,你知道我是谁了么?”我这话一出,他的脸上立即抽搐了一下,张口结舌道:“小,小常,胜山?鬼,鬼见愁?”说着便向后坐倒在地,脸色更是难看,又看向芸香问道:“你为何不说木顺是小常胜山的人?你为何没告诉我,他大哥是,鬼,鬼见愁?”
芸香已然哭的不可收拾只是摇头也不答他,他便忙又起身向我磕头道:“当家的,大爷,我,实在不知,木顺大哥,你替我求求情,别杀我,我向你赔罪了,芸香我还给你,我,我再给你赔些银子,对,我那个宅子也全给你,你放了我吧。”
“别浪费气力了,欺辱了我兄弟的人,我总不能让他活着,否则传扬出去,我颜面何存?解虎,快动手吧,雨越发的大了。”我看看檐上滴落的雨珠说着。
解虎应一声,一旁的九斤与阿宝便走到院中道:“不必二当家动手,我们哥俩来就好,阿宝,你说,咱们从哪下手呢?先把他阉了,还是先剁了他的手脚呢?”
缩在地上那人早已吓的面无血色一面求饶一面往墙角躲闪,被他二人上前捉了绑在一旁晾晒衣裳用的木桩子上,那人
开始哭叫起来,九斤前扯了他身上的腰带将他的嘴给缠了起来并一把扯开他的衣襟,从腰间拨出刀来在他胸膛上比划着道:“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