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闻言脸色一变又向我看来,我却含笑地看着他,他忙拱了拱手道:“却是大当家的,我不曾见过面,大当家莫要怪罪。”我摆一摆手说句不妨事,便转身看他们做活,此时,那院里的人似是听到外面动静不对,这才将门开了一道缝,一见门外竟然正被石头彻起,顿时大惊,急忙回身去禀报主人,不时,便有几人冲到门前来叫骂:“你们这是作甚?为何要堵了我家大门?快给我拆了!否则休要怪我不客气!”
“兄弟们,谁敢拆墙往外冲,就给我拿箭射死他!”我高喊一声,众人立即应一声是,便都从背后拿过弓箭来举在身前对准那扇大门。
院里的人忙将门关起便又大叫道:“你们究竟是何人?”
解虎闻言,朗声喝道:“我们是小常胜山的,你们欺人太甚,早该想到的吧?”
院里顿时不作声了,解虎让那几个工匠加快手脚,门外的一道石墙便很快彻了起来,而且还彻的很厚实,对此我份外满意。
这时,有一道身影小心地自墙头闪了一闪便蜷下身去道:“几位大哥,有话好说,咱们全是一场误会。”
“误会?你占了我兄弟的媳妇儿,算是误会?打了我兄弟,算是误会
?那今日咱们也与你闹一场误会玩玩,放火!”我大声回着那人的话。一旁的几人已然点了火把抬手丢进院里去。
顿时,便听见院中有人惊呼,一面大叫着打水来。“几位大哥,你们便放了我们吧,想要怎样都行。”那人像是又爬上了墙头,只是隐藏着身形。“我只要我娘子,你快放我娘子出来!”木顺上前站在那人说话附近抬头大叫着。
“好好,木顺兄弟,我这就让你娘子出来见你,只是,你别再让他们放火了。”那人又提高了些声音说着。
木顺闻言立即道:“好,你快让她出来,我们便不放火了。”“你们快拆了墙好让她出去。”那人又喊,木顺回头来看向我,我轻轻叹口气,又大声说道:“抬个梯子让她翻墙过来。”“不行啊,她身怀有孕,不能攀爬呀。”那人又说着。
“那就怪不得咱们了,兄弟们,继续放火!”我半仰着头看着那处墙头,抬手自腰间拿出我的刀来在手里一下下地丢着。
那人忙道:“别放火,我,我这就去抬梯子。”接着便没了声息,好一会子,便看见一架木梯搭在了墙头处,一个女子小心地一点点地出现在墙里,只是掩着面,垂着头,墙外
的木顺看着一面叮嘱她千万小心,要一步步踩好,别摔着了。
我见她轻轻转过身坐在墙头向下看着,木顺伸着双臂道:“芸香,你跳下来,我接着你。”
那女子却纹丝不动地看着他道:“我随你回去便是,不过,你先去拆了那墙,我向你立誓,便随你好生过日子。”
木顺倒有些喜出望外道:“当真?”
女子点了点头道:“我之前是骗了你,不过如今,我也想明白了,与其在这被烧死,不如活着,但是你如若不拆了那墙,我还会恨你,你让他活着,我便不恨,也再无他想,如何?”
一旁的祝芝芝对我道:“姨娘,这样的女人你还不快点一刀戳死她?还让她继续骗那个傻瓜么?”
我看看祝芝芝道:“你懂什么?我一刀宰了她倒是容易,但是,不也没有好戏看了?”“好戏?还有好戏?我以为堵墙便是好戏了。”她抽了抽鼻子,鼻尖已然冻的发红了。
“那,那好,一言为定!你以后要与我好好过日子才行。不过,你得告诉我,你腹中的孩儿到底是谁的,你要说实话,我定然会救你也会放了他,但我总想知道。”木顺仰头问她,她许是不曾想木顺会问这个,想了想咬牙答
道:“这孩儿,是他的,不过,来日我生下他,便是你我的孩儿。”
木顺其实也该是猜到的,只是此时听到她亲口所说,脚下还是有些不稳地打了个趔趄,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