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起了?昨天的事,我们兄弟几个也是实在觉得愧疚于你,连莫老爷子也是一直念叨着,柱子兄弟这么做是对的,是我们太贪睡,竟然毫不知情,也幸得有星儿,不然,你有个什么好歹,我也没脸回来。”解虎坐在一旁垂头说着。
“此事也怪不得你们,他在那火里,还有咱们扎营四下放了迷香药粉,否则,我又如何能败给他?只是一场意外,别放在心上了。”我望着桌面说着。
“迷香粉?难怪我们几个昨夜都觉得乏困的紧,迷迷糊糊的总是醒不过来,早上醒时,也是头脑发痛,原来是他用了这下作手段,不过也是咱们太疏忽了,若是来了更多人手将咱们杀了,不也是白白落了几条命去?柱子兄弟说的对,咱们兄弟几个太大意,已然忘了身边随时会有危机,若是死,便也是白死,无人回山报信,他们便全不知道是谁害死了咱们,他打我这一拳便全是警告,我便也记在心里,想想也确是后怕。”解虎发了怔又极度懊恼地说着。
经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后怕起来,昨晚若真有谁想要害我们性命,我们这一干人等也必然无一幸免
,那人一晚便在我们四周埋伏,连他如何将迷香粉投入火中也是不知,幸好他只是对付我而来,若是要对付所有人,只是手起刀落的事。
“是我大意,错在于我,太过得意放松,已然忘却了该警醒的,糟此劫难,也是我罪有应得,是上天与我的提醒,我也怨不得别人。”我一拍他的肩臂说着。
“所以,咱们这些人全都该罚。”莫老头说着便走来,也是一脸沮丧。
“说的是,您说,该怎么罚,我们都认。”解虎问了一句,莫老头道:“后山砍下的木桩子还,一人背着绕山寨跑几圈,晌午也不必吃饭了,差点失了这山寨的根本,还当山贼,太过丢脸!我平时里还教化你们,我却也是老糊涂了。”
“对!我们便是认罚,我这就叫兄弟们去,唉,大哥,咱们兄弟对你不住,我们这就认罚去,老三,晚上不必做我们几个的饭了,不过,莫老爷子,你年岁大了便不必一起罚了,饭也是要吃的,我们去罚就好。”解虎对翟三说了句后又劝着莫老头,莫老头起身一挥手摇头道:“此去我本是要护着你们的,是我的失职,险些让大当家的遇害,我也难
脱干系,今日这罚是必要领的,否则便不长记性,下次若再遇此事,或许咱们便回不来了,性命攸关的大事,怎能说了便过的?”
我颌首道:“此事可大可小,的确是不能说说便算,我该与你们一起受罚的,是我这个大哥没做好,也险些害了你们性命,差点让星儿命丧崖下,走,领罚去,老三,你便监督着咱们吧。”
“哎,大哥,我们是该罚,与你何干?你也受了些伤,还是坐在这儿吃些饭来好好养养身子。”解虎忙道。
我摇摇头也不再说话转身往后院走,解虎忙叫了一起打猎的几个兄弟都往后院去,后院之前砍的一段段的木桩还堆了一堆,翟三准备劈了当冬柴的,我去捡了个大些的负在右肩上,这木桩颇沉,这么一压,心里那凝聚的烦闷便是轻了些,闷子几人都要让我去负那轻巧的,被我挡了。
锦儿与星儿也去抗,我便道:“你们二人便勿须领罪了,星儿救我有功,该赏的,且去一旁。”锦儿却是不肯,让星儿帮着背了一段木桩咬着牙便往前院一步一步地走,欢喜紧紧跟在身后,星儿走在一旁帮他扶着,我咬着嘴唇一步步地走,
天上闷雷滚滚,片刻便落下雨来,柱子远远看见忙上来一手托着木桩子对我道:“你这是做甚?肩上的伤未愈,快放下来。”
“你让我罚自己走两圈吧,心里,还好过些,不然,也不知道如何发泄,闷的慌。”我对他说着绕开他去继续往前,走了一圈便看见其他众兄弟们都抗着木桩,或者背负着其他重物走在身后,我对他们问道:“我们几个受罚,你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