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给我搬了把椅子来放在身后让我坐了,四周的兄弟们也个个搓着手想要上前,路向英用力地摇晃着脑袋叫道:“不,不再有暗器,快让他们住手!”此时解虎已然要去解她的腰带了,她大声叫嚷着眼泪横流。
“没暗器了?我才不信,非要将你剥光一看不可,你个小妮子实在狡猾,信不得。”说时解虎一把扯了她的腰带又去扯她的裤子,她双手缚在身后无力抵抗。
“嗯,二当家说的是,女人的话多半不可信,尤其是你这种,还是剥光了让人放心。”我笑着说,解虎此时更来劲了,嘶啦一声,先将她的衣裳扯了一半,露出她的胸衣来,便看见她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布袋,他一把扯下,又嘶啦一声,扯下一条裤管,露出一条洁白的腿来,四周兄弟都啧啧地称赞着,路向英又是惨叫又是无比羞愧地紧紧咬着牙,脸上一片通红,解虎又扯了她的鞋袜,露出一双白嫩的光脚来。
“我,真的没有暗器了。”当解虎的手又要去扯她别一半衣裳时,路向英哭喊了一声,我这才抬了抬手,解虎这才起身,抬手抹了抹额角上的汗,走来将那小布袋递给我,我小心地将布袋打开,里面便是两枚自
我头上拨出的那种东西,另外还有一个半截小指长短的小瓶,里面沙沙作响,想必这些就是让我中了九子连珠的毒咒所用之物。一旁的星儿已然背过身去,却不时地偷看一眼那路向英,一双耳朵也是通红。
几个兄弟趁机弯下腰去摸一把,路向英还是大叫,全身颤抖不已,并大喊着:“鬼见愁,你不如杀了我!”
我冷笑一声道:“杀了你?那多无趣?你在我身上下了毒咒,折磨我几天几夜,这个仇岂是一刀杀了你便能报的?还有,你弟弟确是在我山上,不过,他可能见不着你了。”
她听闻我这么一说又向我看来急道:“为何?你杀了他?你是不是杀了他?他不曾伤你,一切是我下的手,他只是无辜,况且,他看上去有十多岁,但是,他却是呆傻,心智只如七八岁孩童,你可以杀我,折磨我,便放了他吧。”一旁的解虎冷笑一声道:“哼,他是个傻儿,你却让他来与我家大哥比武,你真的当他是你的弟弟么?”
路向英垂了垂头道:“因为当时我自有法子护他,便是早已用暗器将毒咒射入他的头中,而弟弟与他比武时,他便已然无招架之力。”
如此一来,她便应是与另一伙人
毫无关系,此时她又求我放过她的弟弟,我便说道:“我早说了,我便是放了他,他也不能与你相见。”
“为何?”她抬头向我看来,一脸惊恐,我指着灵棚里道:“你忘了你方才发出了一枚暗器么?”她那张俏脸忽地转白,一双眼睛向着棺材看去,片刻方才觉醒,惨叫一声便起身向着棺材扑去,用身体用力撞开棺材盖,接着一双眼睛大瞪着盯着棺材里,眼睛里哗啦啦地落下眼泪来,扑在棺材边沿大声唤着弟弟的名字。
“大哥,此人如何处置?”解虎问我。
我想了想,将那布袋给解虎道:“便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吧。”解虎应了一声对一旁的几个兄弟使个眼色,几人上前将路向英捉了,解虎将那小瓶打开将里面的粉沫倒在两枚钉状物上,然后抬手在路向英惊惧的眼神中钉入了她的头顶。
我又对解虎道:“放着这活生生的美人杀了也是可惜,不如成全了兄弟们吧。”四周的兄弟只是嘻笑欢呼一齐出手将惨叫的路向英往柴房抬,路向英不断挣扎,却哪里挣的过这几十个男子,我扭脸对星儿道:“你要不要去打个头阵哪?”
星儿脸色一红道:“大哥又拿我逗乐。”我一笑
拍拍他的肩起身道:“此事,便要记你一功,今晚的惩罚便消了,老三,再赏他一锭银子。”星儿一听顿时乐得跳起三丈高,又道:“多谢大哥,那,猪圈是不是也不必清洗了?”
我看着他道:“休要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