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衙役忙上前对那捕快道:“常大人,还是冷静一下,此番还是以正事重,休要与一班山贼动怒,与他们打将起来,也得不着好处,两败俱伤也非大人所愿,恐又误了大事。”姓常的捕快闻言这才说道:“今日本官有要事在身,便不与你计较,你最好日后小心提防,我随时来拿你项上人头!若今日之事与你有关,你的人头也定然落在我的手里!”
“今日之事?今日何事?这位常大人,也不知你今夜到我地界叫嚣要拿我,是我犯了什么案子?你有无凭据?若无凭据,只是空口白牙胡乱攀诬,我虽只是小小山贼,也定要与你说个明白。”我朗声说道。
赵衙役又向我摆手道:“那些银子被盗……”赵衙役刚说了一句,常捕快一声断喝道:“住口,此事是与这等山贼说得的?鬼见愁,你也休要将自己说的如何清白,你占山为王,杀人越货的事做的还少么?我拿你项上人头也不是没有由头的,你做的任何一件事都够死罪!既然赵头已然说破,我也不拐弯抹角,今晚盗银之事,可是你所作为?你最好如实招来,否则让我查到证据,你这一山的兄弟个个都难逃死罪!”
我听他说完立即哈哈大笑起来:“那些银子被盗了?便是在县衙被盗?你们这么多厉
害人物守着,也能让银子被盗?哈哈,难怪不让人说,是怕传扬出去颜面尽失吧?还是京城来的捕快呢,连几个银子都看不住,还跑来我这里耍官威,真真让人笑掉大牙。”身后众人也都一齐笑起来。我接着道,“我既将那银子送去,又何必去盗来?我想留下的东西岂有留不得的?你也太小瞧我这山贼了,你便在此冤枉我,让那真正盗银子的远走高飞,对了,常大人,你该不会和那盗贼是一路的吧?早些年我也听闻你们官场上有许多人便与土匪山贼官匪勾结,表面上喊打喊杀,背地里与他们分赃发财,此时,你只这在此盘距不去,诬馅于我,而让那真正的盗贼逃走,事后,好次赃银与你平分,是么?”
常捕快闻言立即大怒喝道:“你少在此胡扯!当心我砍了你的脑袋去!”
“怎么?只许你诬馅于我,不许我推理揣测?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好大的官威,你不过是个小小的捕快,若是当了天下第一捕头,还不乱杀无辜啊?难道我说的不对么?不然,你作甚在此一个劲的想要杀我,想要扫平我小常胜山,而不去捉拿真凶?”我此话一出,身后众人皆附和起来一片哗然。
赵衙役又忙对我道:“大当家也不必说此话来招惹常大人不快,
出了这当子事,我们按例来询问也属正常,若大当家知晓什么,便如实相告,我们也好前去拦截,否则,常大人回去也难复命。”
我哦一声道:“原来是有求于我啊?好声好气说来不好么?非要拿官架子压人,不过抱歉,老子不知,哼,早知道将那银子交出去反而引来嫌疑,便该留下寻半世快活,省得如此麻烦,各位官爷,慢走不送!”我冲他们一抱拳。
常捕快咬一咬又对身后衙役们道:“赵头,带着你的人便在此守着,休得让他们离开半步,其余捕快与我去追!当家的,你最好不要离开此地,免生嫌疑!”言罢一勒马缰转身往东而去,身后一干捕快也追随而去。
“喂,什么意思,老子……”我又大吼着,赵衙役走来安抚道:“大当家勿恼,姓常的这位爷是新上任的,为了烧这三把火,也是太过梗直,说话也不会拐弯,休与他一般见识,此次他是领命而来,失了这批财宝对他的官职也有影响,说一些话大当家也休放在心上。”
我转脸对赵衙役笑道:“我才懒得与他一般见识呢,来来赵大人请坐,老三,给几位大人拿酒去,他将几位大人留在此地也好,也休得再去跑腿受苦,不如在此喝上几杯。”十几个衙役纷纷落座,又拿酒来喝,赵
衙役喝了一碗道:“早先喝过三当家的水酒,始终念念不忘,还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