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棺中听着他们争辩也大概明白了几分,心中便想着些策略该如何应付这伙人,这时又听门外有马蹄声来,似是有十多匹,便又听有人说话:“打鹤鸣山庄来劫来的人是否在此?”
咦,这声音怎么这么像柱子?我心中一惊,随之又道,应不是他,我们也不过刚到此处,他又怎么会来的这么快?此时,他应还不知我并不在庄上吧,此时,他们就算发觉我不在,也该是正四下在庄上寻找,怎么会已然来此呢?此人定是寒山寺来人,只不过说话与柱子想象罢了,或是我此时浑身酸软无力,又是憋闷的有了幻觉。
“你们是何人?可是寒山寺来接应的?”曹大奎问了句。
“嗯,正是,上头怕有什么闪失,特命我等前来接应,尔等停在此处意欲何为?”可是我怎么听还是觉得像柱子,丝毫不差,唉,若真是他,也算是我鬼见愁命大福大造化大。
“哦,一路走的急,忘了带些水米,特来此处讨口水喝,讨口饭吃,既然是寒山寺来人,那咱们便上路,对了,咱们接应的暗号是否说来听听,也莫要出了叉子。”曹大奎笑道。
“我等能来此接应,还能出什么叉子,莫非是你走漏了风声,怕让人知道了?”来人道。
“那哪里
会呢,总是小心谨慎些的好,我这边的暗号便是方天画戟好吕布。”曹大奎先发制人道。
来人顿了顿道:“青龙偃月关云长。”
话音未落,只听曹大奎哈哈大笑忽又收了笑意厉声道:“哼,你们到底是何来路?!快快报上名来,我曹大奎刀下不容无名之鬼!我与寒山寺那厢向无暗号,你们倒有些文采,跟我对起对子来了,快快丢了兵器下马受死!”
我这一听,不是寒山寺来的?不会,真是柱子吧?嘿,我这是烧了哪柱高香让哪尊菩萨这么护我,真是他娘的阿弥托佛了呢。我心中大喜,耳听外面便响起兵刃相撞之声,又听有众人一面打一面骂,似是像解虎的声音。
不一会儿我只觉得这棺材四下晃动,忽地有什么猛撞棺盖,又听有人大叫:“大哥,你若能听到,便闪开一些!”“喊什么喊,她未必能听见你说话,那些软骨散足以让她晕睡到明日。”这次我听得清便是解虎与柱子,于是我转过刀柄在棺材盖上用力砸了两下并大喊着:“老子醒着呢!快救老子出去!”
此时外面两人大喜过望,柱子贴着棺材盖喊着:“你闪开些,我用斧子劈开这棺盖。”于是我将脸贴在棺底角落,整个身子也紧紧贴着棺底板,又在
棺材板上敲了两下,于是便听他将斧子往棺盖上砍下来。
只砍了两三下,棺盖便被砍出个大洞来,于是他们又七手八脚将棺材盖弄出个大洞,木屑倒是落了我一身,有人喊我:“鬼见愁,小心些出来罢。”
我转过身,正看见外面一片火光,柱子他们将一些衣裳包在棺材盖被砍出大洞的边缘上,一面伸进手来,我也伸出手去,他们小心地将我从棺材里一点点托出,我站立不住,柱子将我往他肩上一抗,这才将我自棺材里带出,我用力吸了几口空气,有人拿了长凳来,他将我放下坐好,解虎端了碗水来给我喝,我一口饮尽这才有气力说话:“我以为,这次算是要交待了,你们是如何寻到我的?”
我问着再向四周看,地上七八个壮汉光着上身,衣裳都拿去包那棺材上的洞边了,一个个几乎断手断脚地倒了一片,直拿眼睛看我们,闷子带着几个兄弟正拿刀对着他们。
“我们找你不见,问了人,说是看见你与管家往后院去了,我们便又寻去,看见你的脚印进了那暗室,在里面看见了铁笼和软骨散的小包,便觉得你中了计,我让人通知二当家带了人马一路追着,他们共有三辆马车,分别向三个方向走,章大哥带了人追了
一条路,他手下的兄弟追了另一条,我们便追着这一条来,在路上我便看见你丢的布片,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