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两两分开去蹲在那二人身旁假意推拿,光头指着我道:“你给咱们表演个杂耍,拿大顶会不会?”我正要说话,却听门外传来一阵女子惨呼之声,回头一看,是两个男人正拖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进来一面对光头道:“鬼爷,我们找了个姑娘来给你解闷。”
那姑娘脸色煞白,却是无力挣扎,光头闻言咧嘴笑着道:“快带过来,我可是有些日子没开荤了。”说时那二人已然将那姑娘拖至身前,那姑娘姑娘喊的嘶哑,只求饶命,但这些人哪里会这么容易饶了她。
光头探身在姑娘脸颊上摸了一把道:“好嫩滑的小脸,想必身子也是柔软之极,哈哈,送到屋里去。”两人称是便又拖着姑娘进屋去,而院外有一个老者也声嘶力竭地喊着却被人拦在门外,又传来惨叫,想是被人打倒之声。
“鬼爷,我忽地想起,我会耍飞刀。”我道,谁知光头却极不耐烦地摆摆手又将身侧的柱子推开一把欲起身道:“现在不急看,我先进去快活快活。”
“鬼爷还是先看看不迟,不然,恐怕就没这机会了。”我又道,光头不解
地扭脸看向我正要说话时,我已然自腰间抽出我的双刀来拧接在一起,也不等他再说话,直往门外一甩手,只见飞刀打着转自大门撞出,只听一声惨叫后,飞刀又飞转来,我抬手接了,四周那些人便要冲来,我再一个转身,双刀离手,光头也欲起身时被柱子扼住咽喉,解虎也同时制住了那小个子,其余二人便与那瘦高个和自屋中走出的二人打在一处。
对付这院中的几个小喽罗也并不费什么力气,几招之内,便让他们尽数倒地不起,解虎也将那小个子打晕在地,又抬了他坐的竹椅来放在我身后,我弯身坐了示意他去门外看看。
光头一脸惊恐地打量着我问道:“你,你们是何人?”我对他笑着将刀在指尖打了个转道:“素闻那小常胜山上的鬼见愁善使刀,你的刀呢?”
“我的刀,在房里,你容我去拿来与你一决生死!”光头恨恨地道。
“不必了,我来告诉你,在这世上,鬼见愁只随身带着两把刀,便我手中这把,举世无双,绝无仿造,且,这世上也只有一个鬼见愁,却绝非你这模样,他的二当家是姓解名虎
,也绝非是你身边这个酒襄饭袋!”我拿刀指了指地上一动不动的小个子。
光头脸上开始泛白:“你,你?”
此时,解虎走来,扶着一个老妇,那老妇嘴角流血,而刚才那个姑娘也被从屋中带出,见到这老妇便哭喊着扑在她的怀中,老妇见那光头正被柱子扼着,再看看我,便向我跪下哭泣着直说感激救命之恩的话,我让解虎将她扶起道:“走,咱们到外面说话,你让兄弟们去将村里的人尽数叫来。”解虎抱拳去了。
我让柱子拖着光头走到院外,外面的人也被解虎统统打翻,其中一人胸前一道血口,正是方才被我的双刀划伤的那个。
此时四周一些村民家躲藏的人都走了出来,见那光头被缚都有些惊讶,便都奔走相告,那老妇拉着小姑娘也站在一旁,我四下走动去看那些院墙前种的花草,绕过一段院墙,见一只小黑狗在墙边与一根细竹打斗纠缠,便起了兴致,蹲在一旁看着。
忽听有小姑娘喊,不及回头时,只闻一阵风声,随即脑后被猛地一击,我猛回身,正见一个村民打扮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根扁担,瞪着
眼睛看着我,我拿了刀便想上前宰他,而那小姑娘已然跑来挡在他的身前道:“爹爹,他是方才救了我的,恩公,他是我爹爹,他方才不在村里,许是听人说我被掳了,便赶来相救,并非要伤你的,请恩公别伤他。”说时便跪下身来,我抬手揉着闷痛的脑袋摆摆手将刀放回腰间道:“不碍的。”
一面便又回到前院去,柱子见我直揉脑袋便我怎么了?我收回手,竟见掌心有一抹鲜血,心里暗骂一句,那莽汉下手真重,若是